“你休息,我勞動。”
“……”
無語,凝噎。
火哥怎能這麼無恥呢?
連翹真想掐死她,真的,真的……
★○
晚上六點整,景里。
連翹孔雀似的在穿衣鏡前轉了一圈又一圈的臭美著。
一身修身的淺藍色禮服,將她嬌小的身子襯得越發嬌俏美麗,粉黛不施而媚,儀態不端而貴重。
她本身就是那種五官非常jīng致的女子,不管是整個兒的湊到一塊看,還是仔細單看某一個地方,都是極其容易讓人打心眼裡稀罕的女子。
一半的絕艷,一半的清純,卻能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那感覺,像只能媚惑神經的妖jīng。
“小妮兒,等演習這事兒過了,咱倆就舉行婚禮!”火哥突然一反常態的溫柔帝附身,在身後圈著她的腰對著鏡子說。
平日裡的大多數時候,他看到的都是她穿軍裝或者家常服的樣子,突然這麼盛裝在跟前兒晃,他腦子裡只有一種感覺。
驚艷!
別小瞧這兩字兒,對他來說可不容易。
邢爺是誰?從來都是那種對生命自律,對女人薄qíng,骨頭fèng兒里都滲出冷酷的男人,習慣了站在山的巔峰睥睨別人,哪個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聽著他的喃喃,連翹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她不知道他怎麼又想起提這事兒了,這是他第三次說起,老實說,談不上特別興奮,也談不上特別不期待,這種qíng緒很複雜,一時半會兒她找不到詞語來形容。
沒結過婚,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婚前綜合症。
不過,透過鏡子,耳邊聽著他低沉溫柔的嗓音,看著他深刻冷峻的五官,她還是有剎那的失神,卻不敢自做聰明的去揣測這番話背後有幾分是qíng,有幾分是責任,有幾分是目的。
……
常老的晚宴設在香格里拉大飯店。
宴會晚上七點正式開始,在這個季節,七點鐘的時候天兒已經暗下來了。
邢烈火似乎特別喜歡穿軍裝,今兒也是一樣,可是卻讓他媳婦兒穿了一身漂亮的晚衣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火哥完全不像平日做事那樣準時,磨磨蹭蹭地帶著她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
杉杉來遲,難不成就是為了彰顯魅力?
連翹不懂,但已經習慣了不問,火哥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他的道理和分寸,這一點她十分相信。
他倆一進場宴會廳,那勢態非常的高調。
幾乎是立即,馬上,當時,那宴會現場,就靜默了數秒!
兩個人攜手走在一起,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場華麗的視覺盛宴。
真真打眼兒啊——
話說,軍裝里的校官服款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花樣兒,可是穿在邢爺的身上就大不相同,他那種似乎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狂肆總能彰顯得淋漓盡致,幾分正氣幾分匪氣的混合氣質,真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來的。
可以這麼說,無需眾星捧月,邢烈火就有這種勢壓全場的氣勢。
一個字——震撼。
而只是稍稍打扮後的連翹,就能嬌俏得像朵露水兒滋養的花朵,光芒四she艷壓群芳,清麗淡雅之中蘊含著的獨特氣質也不怎麼rǔ沒了火哥這尊大佛。
總而言之,挺登對兒。
“常叔,不好意思,路上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