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yīn謀麼,沒有比邢爺更在行。
一條大魚什麼的他不稀罕,他要的是將整個魚池掀翻。
可是乍然聽到他這話,連翹卻愣住了。
她沒太懂他的意思,以為他真誤會讓了她搞破鞋了,不由得小聲兒哼哼。
“裝得挺像那麼回事兒,原來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啊?”
邢烈火怪異地瞅了她一眼,一伸手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沉著嗓子大聲說:
“我信。”
暈……
用得著這麼大聲兒麼,害怕別人聽不見?
抬起頭,連翹目光切切地直視著他,突然啞然失笑,“喂,你相信?”
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邢爺略皺了一下眉頭,瞪眼說:“廢話,有了我這樣的男人,你還能看得上誰?”
“呵呵呵,火哥,你可真幽默——”
抽了抽有些發搐的嘴角,連翹gān笑了兩聲兒。
心裡話,丫哪來這麼自信的?
臉上一僵,邢烈火突然再次提高了聲音,朗朗道:“總之老子的人,誰他媽玩花樣都是找死!”
“是是是……”連翹雙手攀附在他脖子上,笑得一臉膩歪!
他抱著她,她環著他,兩人大步離去,在他們的身後,是一眾被風gān石化了的路人甲乙丙丁……
個個兒的愣在當場,看著他倆的身影jiāo疊在一起,穿過花園,飛快走遠。
不知道啥時候……
花園裡那一簇茂盛的大盆栽後面的藤椅上,一個唇角勾著淡笑的俊美男人眯起了眼,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那笑容深沉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真好玩!
這,絕對是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
出了花園,連翹一直暗暗打量著火閻王的臉。
這傢伙臉上又換上那副結冰一千年,千年破一次冰的冷臉,這qíng況詭異得仿佛剛剛那個qíng深意長的男人壓根兒就不是他。
這樣的表qíng,讓她有些吃不准,艾擎的事兒要不要告訴他呢?
微眯著眼兒分析研究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決定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畢竟這不是私事,小點兒說關乎紅刺,大點兒說關乎國家,要真有點兒啥事,她吃不了兜著走。
“火哥,你說真有兩個長得完全相同的人麼?”
“狗屁!”聽完她的話,邢烈火面色很yīn沉,卻奇怪的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意外,話說得挺生硬,“琢磨他gān嘛?喜歡上了?”
連翹毫不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喂,要不要講理了?”
微微蹙眉,邢烈火喟嘆一聲,臉上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柔和,粗糙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若無其事地說:“行了,這事我會處理,你別瞎摻和。”
一把拂開他的手,連翹有些不服氣地歪著頭望他:“喲,又xing別歧視,看不起女人是吧?”
“別小心眼兒!女人摻和只會添堵!”
“既然你信不著我,看不起我,當初gān嘛死活把我搶回家做壓寨夫人?!”她涎著臉細聲細氣兒的問他,小手輕輕放在他手背上,若有若無的撓撓。
“沒有,瞎想!”邢爺淡淡地說,聲音裡帶著參不透的qíng緒。
瞎想才有鬼了!
不知道為什麼,連翹總覺著這中間有事兒,絕對有啥事兒!可這個男人不說的,不想讓她知道的,她哪怕使出渾身解數也bī不出一個詞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