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言,八匹馬也追不到,她得兌現承諾不是?
可是在此之前,她得有一大堆廢話用來表示自己讓他吃掉是多麼的虧,而他有多麼的幸運——
“火哥,最完美的女人啥樣兒,知道不?”
“不知道。”邢爺的聲音悶悶的,半個小時過去,這小丫頭還在這兒講經論道,憋屈不?
歪著腦袋,連翹翻了翻白眼,挺無語的看著冷臉的火閻王,也知道這傢伙因為半天沒吃到糖非常不慡她呢,不過那話不是說麼,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沒有人珍惜,吊吊胃口什麼的,那是必須的啊!
親了親他的眼睛,又親了親他的下巴,再慢慢地貼近他的唇,然後捧著他的臉大笑出聲……
“想知道完美女人啥樣,直接看我不就明白了?”
咳咳!
這幽默,好笑麼?
憋得肝疼的火鍋同志哪裡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過去,又不解恨的在她身上狠狠揪了一把。
“小畜生,你到底還要給老子玩什麼花樣兒?”
一聲軟軟的喟嘆後,連翹又厚著臉皮環上了他的脖子。
“猜字遊戲,怎麼樣?”
“連——翹——”懂不懂適可而止?邢爺真生氣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著她的名字,那副bào怒的模樣兒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勁可勁的吼:“這就是你說的要給糖吃,什麼狗屁的‘驚喜’?”
完全無視這傢伙的表qíng,更看不見他眼睛裡的火兒,翹妹兒笑得眉眼彎彎,樣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問最後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別後悔……”
“不要。”
猜字,猜個屁的事!
很明顯,邢爺是真的惱怒了,緊繃著臉,那涼涼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條冷得慎人的直線,滿臉的yīn霾,而他身上那種沾染了軍人氣息的爺們兒風範,既粗糙又質感。
總之,翹妹兒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傾過腦袋,讓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了他,輕輕蹭了蹭,然後像個妖jīng似的在他耳邊兒呵氣。
“火哥,猜字遊戲是這麼玩的——這樣——這樣——說,要不要玩?”
喉嚨猛地一滑,火鍋同志心底有一根弦兒‘嘣’的被撥動了。
老實說,這,真是驚喜!
臉上表qíng緩和了,他狠狠俯下頭,啄了她一口,雙手鉗住她,緊緊地摟住,抱住,箍緊,讓彼此的身體貼得嚴絲合fèng。而那喉間,就低低溢出一道啞聲來。
“妖jīng。”
然後,親,死命的親,往死里親。
娘也!
這傢伙哪裡是在親她,勁兒勁兒的樣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噝……輕點兒,你咬人還是咋的?”
熾烈的吻,總是容易喚醒熾烈的qíng緒,被他野shòu似的不要命親吻著,連翹眼神兒很快就散了,潰不成軍的樣子慵懶之極,聲音更是又輕又柔又軟。
“火哥,唔……”
“小妮兒,乖乖的……”
這個吻持續著,彼此慰藉著,不斷的加深,繼續加深,舌尖與舌尖之間的糾纏,以最原始而濃烈的姿態貼合著,舞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