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領導,關於今年的競賽,你怎麼看?”
“怎麼了?!”
對面再次傳來的疑惑聲兒,讓邢爺猛地回過神來兒。
他裝模作樣的拿過面前的資料圖片點著頭,然後冷冷地微眯了眼。
“我的頭突然有點兒不舒服,就這樣吧,羅主任,你先把這些資料留下,剛才講的那些我研究一下再回覆你。”
“看你氣色不太好,沒事兒吧?”羅主任關心地問。
鎮定地擺了擺手,邢爺始終坐得端正,但還是沒有站起來送客。
“我沒事,可能有些疲乏了。”
“那就不打擾您了,瞧我說起來就沒完了,呵呵,您休息,您休息……”
羅主任他們三個走了,連翹覺得自己終於解放了——
懂事兒的小武撓了下腦袋,輕手輕腳出去,順便為他們鎖上了門。
“啊!”
尖呼一聲兒,連翹就被他鉗住雙臂拎了起來。
他滿臉怒容,喘著噴火兒的氣兒,邢爺是又好笑又好氣,揪住她兩條手臂就將她提起來放到辦公桌上,咬牙切齒。
“小畜生,你今兒死定了!”
連翹眉眼兒一跳,好qiáng的煞氣——
不過,遇qiáng則qiáng是她的一般原則,遇qiáng則弱是她對邢爺的特殊政策。
於是乎,她抿緊唇掛上自個兒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軟軟的,膩膩的,戲謔的反駁:“嘿,誰讓丫欺負我?活該!我沒用力算對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還敢犟嘴!”
狠狠鉗緊她的腰,邢烈火心裡比誰都清楚。
實則上,他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打她一頓?
拍了拍她的臉,他話說得可特麼的狠了——
“老子今兒非得讓你知道,調皮的下場有多可怕!”
可嘴裡說得狠,他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不像話,一邊兒說著狠話,一邊兒做著孫子,軟軟地抱著她就往裡間的休息室去了。身體瞬間懸空,連翹哀哀嘆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今兒她是逃不掉了……
一對男女滾到一堆兒,結果如何?
必須是風qíng萬種,邪氣叢生的!
做與不做,那愛都在那裡,不離不棄;
愛與不愛,那做還得繼續,上癮沉迷。
……
事畢!
邢爺溫香軟玉抱在懷,一手攬著連翹,一手夾著菸捲兒,深深領略著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的感覺,突然發現外間那些讓他焦頭爛額等著處理的公事兒,怎麼就那麼鬧心呢?
如果生活就倆人兒,朝看朝陽,晚看朝顏。
夕陽西下,小橋流水嘩啦啦,多好啊?
紅顏,果然都是禍水。
他在感嘆,而窩在他懷裡直喘氣兒的禍水也在悲催。她一時調皮嘴癢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之後,終於得承認火鍋同志的戰鬥力終究是更qiáng一點,qiáng得她恨不得鑽地dòng再也不出來。
真真是作孽啊,他還是個人麼?
無恥!
略略歇息片刻,她翻著大白眼兒,看著他把戰場都整理好了,這才起來收拾自個兒洗漱。等她穿戴好一出休息室,就看到他又英明神武地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公事了。那chūn風得意馬蹄急的欠收拾樣子,真讓她說不出來的鬱悶。
憑啥他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憑啥她就得受苦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