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呢,問你話呢!”
看著她嬌俏得更添嫵媚的容顏,褪去了青澀的女人更像個熟透的桃子,讓邢爺真狠不得咬上一口。眸底光芒如激流湧現,他一步步走了過來,聲音暗啞低沉,帶著點兒淡淡的搓火兒。
“小武陪她玩,放心,難不成我還給你賣了?”
收回視線,連翹不和他辯,也不理他,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兒。
可是自個兒心裡卻知道,那股子難受勁兒啊,讓她心裡頭泛著痛,鼻頭泛著酸。
一酸就想掉眼淚兒!
怕他瞧到笑話,或者說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波làng,她再次躺倒拉上被子來蓋住自己的腦袋。
縮在被子裡,她的眼窩兒完全熱了,那淚意差點兒就決提。
因為這裡的一切一切,都是她在M國時日思夜想的。包括這間房,包括這張chuáng,包括這chuáng上熟悉得能讓她落淚的味道,全都是他的。
“怎麼了?生氣了?”拉了拉她的被子,邢烈火放柔了語氣。
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受不了她看自個兒像看洪水猛shòu似的,這讓他很心煩。
聽著他低沉好聽的聲音,柔和得沒有了脾氣,連翹那淚水就順著眼眶就涌了出來,趕緊翻過身去用後背對著他,咬著下唇不敢吭聲兒,qiáng忍著哭聲,任淚水長流。
女人纖細的後背,無聲無息的抗拒,讓邢爺的心qíng相當乏力。
他該怎麼對她才好?
長長六年的光yīn,終於等到她了,可是突然之間彼此卻拉遠了距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她的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qiáng盜,土匪?殺父仇人?恐怕更加不堪!
他有點兒怕,怕她真的再也不接受自己了。
單單這麼一想,心臟就有些受不了,他俯身去揉了下她一頭細軟的頭髮,然後躺上去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熟悉得能讓他發痛的身子,嘴唇忍不住湊了過去,在她耳後尋到那一粒硃砂,親了又親,嘴裡低低昵喃。
“連翹,轉過頭來,看看我……”
連翹沒有回應,似乎連呼吸聲都沒有。
她一動不動。
邢烈火皺眉,她到底有多惱恨自己啊?
心裡有些著惱了,他緊緊地鉗著她的腰翻轉過來,捧著她的臉就狂亂地吻了下去,而手裡濕濕的感覺讓他愣了愣。
“怎麼了,寶貝?哭什麼?”
“你欺負人!”
悲從中來的連翹被他這麼一哄忍不住低泣了一聲,伏在他肩膀上就抽泣起來。
心裡頭輕喚,火哥,火哥……
是他抱著自己,是他熟悉的懷裡,這熟悉的身體感官,qiáng烈得讓她渾身直發顫,還有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她還能再跟他一起麼?
“連翹,有什麼不痛快,你就說出來。”
邢烈火嘆口氣,將她的手拿起來搭在自己脖子上,就像他以前常gān的那樣,然後才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滾燙的唇就一點點去吻她的淚水,一寸一寸感覺她細膩的肌膚。直到她渾身軟得沒有了力氣,他才放過她,啞著嗓子。
“連翹,我問你,要說實話。”
不知道他要問什麼,連翹的心猛烈地跳動著,不敢和他的視線接觸。
“說什麼?”
“你真的跟了那個姓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