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為什麼,連翹特別想知道他能容忍自己的底線,或者說,他要真的因此而放棄了自己,那也是本就該如此。
一聽此話,邢爺冷峻的面色瞬間yīn冷下來,撐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喉嚨哽咽了,低沉的語氣帶著shòu類一般受傷的嗚咽。
“你狠,你真他媽狠!”
“呵,六年那麼長,你就沒找女人?人都有正常需要不是嗎?”
心裡抽痛得不行,邢爺真怒了,猛地揪住她的兩隻手往上一拉固定在了頭上,另一隻手作死地捏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他gān得你帶勁兒不?嗯?”
“我沒必要告訴你。”淡淡地開口,連翹一句話說得不痛不癢。
“小畜生,長出息了,比幾年前還得瑟了是吧?”
嫉妒的火焰澆了他滿頭,他顧不得想那麼多,心裡恨得牙根痒痒,揚起大手就在她屁屁上帶著懲罰地狠抽了一巴掌。
“唔……”
這種聲音,在這個地方,入耳全是煽qíng。
突然,他覺得脖子刺痛——
只見連翹眼睛恨恨地望著他,像一隻長著獠牙的小母shòu。
呵,還是那麼習慣咬人?
以前,她也總是咬他,咬脖子,咬鼻子,連下頭都被她給咬過。
“連翹,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你咬過的牙印麼?你是嫌我傷得不夠深?”
牙印?!
六年前咬他的牙印還能在?老實說,連翹訝然了。
拉開他的衣領,她很自然就在熟悉的位置尋找。果然,印跡已經不太清晰了,可往事依稀,仍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牙齒咬過的痕跡。
“記起來了?以前每次弄疼你了,你就咬我,咬得可狠了!”他俯在她的脖子裡,嗅著那好聞的味道,嗓音啞啞地說著,訴說著他的思念。
思緒沉入記憶,連翹低低嘆氣。
“你也知道是疼了才咬啊?”
她還記得他倆的第一次,在那倆戰神車上,她被這人弄得差點兒斷氣,她還記得以後的很多很多次,這傢伙每每發qíng就跟個野shòu似的不知輕重,而她咬他也不過是qíng不自禁出口氣兒罷了。
其實,那時候,她沒有想過會咬得這麼重的。
看著她帶著痛惜的眼神,邢爺的呼吸越發濃郁,俯下頭髮狠似的緊緊壓在她的唇上,拼盡全力的輾轉著,發泄著自己心裡的不滿和六年等待的憋屈。
連翹被他壓抑得完全動彈不得,含含糊糊地反抗著,身體卻被他撩得越來越熱,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
而他的吻,非常非常的投入,帶著恨意怒意惱意,聲音沉沉的邊吻邊喚她,話里透著無法抑制的渴望和傷感。
“妮兒,以後,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不管用什麼手段,不管你怎麼想我,我都不會再放開你。”
“你是我的,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啞,他拼了命的吻她,像是宣誓主權一般,沉悶的聲音裡帶著低低地控述,像極一個被大人拋棄的孩子,“狠心的小畜生,想我麼?想我麼?這六年,你想過我麼?”
在他激dàng的qíng話里,連翹的心裡沉啊沉,沉啊沉,酸甜苦辣jiāo織著糾纏在一塊兒。
qíng緒在他的深吻里很快就崩潰了,她猛地瘋狂回吻他,伸出雙臂牢牢地吊住他的脖子,眼眶裡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似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滑落,嘴裡邊吻邊嗚嗚的慟哭,大聲兒的慟哭——
“想,火哥,我也想你……”
那神qíng,那動作,像極了一隻受傷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