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招呼了,咱們直接過去。”
沉默了幾秒,連翹搖了搖頭,“那樣不好吧,畢竟她這些年是佟加維在照看,而且今兒見面的時候他還叮囑過,去看人的時候打他電話……”
“他那是想藉機跟你見面兒!”打斷她的話,邢烈火一把扯過她,緊緊地扣在懷裡,啃了啃她的臉,表qíng上的天氣qíng況相當不良好,“那小子對你動那點心思,我可是早就瞧出來了。”
說完,又是一頓狂啃。
腰兒都快被他給折斷了,連翹心裡想笑得不行,咬了咬他的脖子,“呦喂,火鍋同志,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不過,我覺得還是和他確認一下比較好,朋友麼,互相尊重,你說呢?”
冷冷的哼了一聲兒,邢爺默許。
“我的哥哥可真乖,不過……”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連翹突然擺出了一臉的糾結,委婉地提醒他,“你見著了佟大少,記得和人道歉,你說呢?”
邢爺愣怔了片刻,抬起大手就敲在她的額頭上,趁她哀嚎的時間,不慡的低吼。
“你是誰家媳婦兒,為誰說話呢?”
看得出來,他不淡定了。
讓他道歉,有門兒麼……他向誰道過歉啊!
可是想到自己憋屈的哥們兒,連翹態度卻非常的堅決。
“錯了道歉,不是應該的麼?”
橫了她一眼,邢爺比她更堅決,“我錯了?想都沒想!”
實在有些惱了,連翹猛地拍開他圈在自個兒腰間的手,低吼。
“你這是專橫,霸道的封建帝王思想!”
“cao丫!”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邢爺見不得任何男人在她心裡的地位凌駕於自己之上,“你還真護著這小子?六年前你跟著他走了,頭也不回,現在又為了他給我翻舊帳是吧?”
騰地一下站起來,連翹也是個不服輸的主兒,尤其對於這件事兒,她心裡一直覺得對佟大少有愧。
“這完全是兩碼子事兒,你別上綱上線!不管怎麼說,佟大少他真是個挺不錯的好人,你打了人家,道個歉咋啦?”
“他媽的,他是好人,我就是壞人?”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
怕再爭執下去,一會兒兩口子又得為這事兒給鬧意見,連翹準備溜了。
自從她再回景里,兩個人連臉都很少紅過,為這事兒吵不值得。
因此,這話一說完,她索xing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摔門走人,直接去了三七的屋裡。
有句話不是說麼,夫妻吵架平常事,該避火時就避火。
留下gān瞪著眼的男人,咋辦呢?
------題外話------
人家生蛋,我生病,頭也痛痛,腦也空空,一字都無褲腰松。孤燈唱晚,微火涼,心也重重,人也瘋瘋,縱有千般妖嬈,萬種風流,怎堪書寫筆電中?
——妞兒們,我生病了。一覺huáng梁惡夢醒,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一直寫到現在,錯字漏字什麼的,一會兒有時間再修,原諒我!
最後,祝大家都聖誕快樂!
坑深 109米 十三年,生死兩茫茫。
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沖入三七的房間時,連翹反而愣怔了!
捋了捋頭髮,她這是在gān嘛呢?
仰頭望著天花板,又望了望女兒睡著那小小的一堆兒,她覺得自己真是蠻好笑的,這年紀也不小了,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以前似的那麼火爆的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