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我謝銘誠從不說假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嗷!
多麼老套的台詞兒,可是謝大隊長說得卻特別順溜兒,要得到人家姑娘的身子之前,先乖乖把責任的事兒說好,也完全符合他的xing格。
邢小久的臉,越發紅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他的手摟上了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扣到了他的懷裡。她的溫軟,他的鋼硬,相得益彰的緊貼在一起……
好一副迷人的暖昧風光。
熱度越來越濃,謝銘誠覺得自己真的快被她弄瘋了,身體快要爆炸燃燒。身上的那點兒傷,他半點兒了不在乎。可惜,小久卻很在乎,想到他受作傷的這事兒,就稍微地推了推他,略略喘著氣兒地問。
“謝銘誠,你身上的傷真沒事嗎?能做那個,那個事?”
未經人事的姑娘,說起這種事總是特別的彆扭。
能問出這一句來,她很佩服自己。
上一次大膽完全是因為喝了酒,這次在未喝酒的清醒狀態下,這絕對屬於她人生史上的奇蹟,她覺得有點兒丟人。
不過,哪怕謝大隊長生xing憨直,在這種qíng況下也還是會捉弄人的!他悶聲笑了笑,又qíng不自禁地吻了吻紅得通透的臉蛋,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低聲反問。
“你是怕我不行?沒上過戰場哪知道戰鬥能力,歡迎領導檢閱!”
“謝銘誠,原來你裝老實。”
見她嬌俏的臉,謝銘誠再一次愉快大笑:“你又不是別人,你不是我媳婦兒嗎?兩口子說這個就不老實了啊?”
“就不老實!”
“小久,我都三十四歲了,還沒有過這事兒,多不容易。”
這句話,他說得可憐巴巴的。
不過這也是實話,現在連高中生都知道做的事兒,他一名堂堂的上校大隊長還保留著初次,說出去絕對沒有人會相信。
血氣方剛的年齡,不得不說,謝大隊長屬於異類!
他五年前沒有接受她,卻為了她守了五年。
想到這個,邢小久很感動。
五年前其實她就知道,謝銘誠要是愛上了哪個姑娘,一定是那種又專qíng又忠誠的人,以前她十分遺憾的是那個姑娘不是自己,而現在愉快的是,那個姑娘剛好是自己。
“謝銘誠……”
望著他黑沉沉的雙眼,她喚了他的名字後,窘迫地躲開了他專注的視線,垂下了眸子——可,眼前的畫面更為刺眼球了!他上身的扣子已經扯開了,露出了哪怕是受傷依舊壯碩的肌理來,看起來特別具體男xing的美。
而美的另一個方面,就是那紗布下猙獰的傷口。
她心裡矛盾極了,一邊兒是期待,一邊兒又是害怕。
不過不管什麼事兒,都沒有謝銘誠的身體健康來得重要。
心口一陣猛跳後,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面紅耳赤地克制著心裡的念想,緩緩地解開他摟著腰身的大手。
“謝銘誠,你別這麼抱我,一會兒傷口又該崩開了。”
“我喜歡。”感覺到她的輕微掙扎,謝銘誠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渴望,還有更多的深qíng。小久qiáng忍著心裡的qíng愫,艱澀地開口。
“謝銘誠,等你好了的。”
然而,謝銘誠這會兒也固執起來,準確來說不是他固執,是全天下男的都一個樣兒。摟住她的腰就不放,木魚腦袋想了很久的對策,終於帶著不得紓解的qíng緒,更加炙烈地盯著她。
“小久,咱們再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