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qíng緒和行為受大腦影響,有異必有妖!
連翹深諳其中的道理。
心沉了沉,她問:“火哥,你身體哪兒不舒服麼?周益是來給你看病?”
淡然地笑笑,邢爺沉沉開口:“沒有,他來給我送個材料,關於部隊衛生防疫方面的。”
“那他,gān嘛……”
想到周益心神不寧那慌亂的樣子,連翹心下便有諸多疑問,扯了扯嘴角,她故意歪曲著理解:“喂,該不會,你和周益gān了啥對不住我的事兒了吧?”
剛才還擔心她追問的邢爺,一聽此話,深邃的黑眸里剎時便布滿了笑意,撩唇邪惡地問:“你覺得呢?我跟他能做點兒什麼?”
慢慢地撐著身子站起來,連翹笑眯眯地走了過去。
“不妨事兒,老大,我來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說罷,她走到他身邊兒。
邢爺半環著她的腰,仰起頭看著自己的媳婦兒,磁xing的聲音低低的。
“媳婦兒,你要怎麼檢查?”
歪了一下唇角,連翹比他更邪惡。
“檢查一下,鐵杵有沒有磨成繡花針?”
“哈哈!”
這是屬於他倆之間的惡趣兒和笑話,邢爺捏了捏她的嘴,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下來。
“來,坐這兒,寶貝兒。”
偏著頭,連翹不坐,笑得有些嘰歪。
“不怕檢查?那就是另外有事兒。”
臉上帶著笑說完,她要檢查的當然不是火鍋同志的身體,而是……
下一秒,只見她趁他不備,又快又猛地拉開了他面前的抽屜。
如果藏了什麼秘密,她突然闖入,按時間推算,他應該會順手放在這裡面。
這丫頭,賊jīng!
視線里,是那副曾經掛在臥室的詭異油畫。
立馬拉下了臉,她叉著腰像個潑婦似的橫著眼睛瞪他:“好你個邢烈火,原來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書房裡憶舊是吧?嗯?”
見她拿著油畫橫眉綠眼的小模樣兒,邢爺剛才那一瞬緊繃著的心弦,反而鬆開了。
幸好,她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那就好……
眉開眼笑地將她笨得像只大企鵝似的身體撈了過來,放在自己腿上坐好。邢烈火摟住她吻了吻,又將她的腦袋擱在自個兒的肩窩上,得瑟的挑眉。
“怎麼,你吃醋了?”
“這還用問,老公在這兒緬懷舊qíng人,我不吃醋成麼?我又不是九天聖女……”連翹不慡地推了推他。
其實,她心裡也沒有真計較。
不過麼,兩個人的日子,太過乏味了是沒有意思的,偶爾的鬧鬧小彆扭,這也是一種夫妻qíng趣。
“這幅畫的確是她送我的。”肯定的點了點頭,邢爺喜歡看她不舒服的吃點小醋,這證明自己在她心裡的重要xing。不過,吃醋是可以的,要是慪氣可就傷身了。
因此,見她綠了臉,他立馬就解釋了:“連翹,你不覺得這幅畫的色彩,處處都透著詭異麼?”
嘟了嘟嘴,連翹翻了翻白眼,“哎呀媽呀,你老就別羞我了吧?這種藝術家的文藝細胞,我這個鄉野村婦哪兒能看得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