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小侯爺,晏霽川。」
「晏家家世清白是個好去處,晏霽川,唔,許久不知燕京消息。晏霽川幾年前該是個毛頭小子罷……你嫁他,可是彼此有情?」說罷,顏昭捂著嘴偷笑,媚眼如絲,「瞧我這說的,你們自然該有情。」
「我們是各取所需。」宋錦安對著顏昭明是充滿期待的眸,卻仍不知為何吐出心底實情。
顏昭頓足聲,以舌尖頂著牙,一個個字說得又重又艱難,「阿錦,你的婚事本該是宋家最大的喜事,而不是如今這般做個利益的籌碼。」
宋錦安輕描淡寫揭過這茬,仔細交代著顏昭燕京現今的動向。後頭顏昭便也不多問她的事,只沉默應好。
午日升的高又紅,巷子裡家家戶戶的飯香隔著老遠能聞到。清然扣下車輿上鑲著的珠子,不無窘態掂掂重量,喃喃,「現下好了,連規格好些的車輿都不許用。」
姚瑤和琉璃復遞出批賣身契,看著收到的碎銀子,久久長嘆道,「住慣了朱雀街,驟然搬出來還當真不適應。」
「行了!俗話說虎落平陽被犬欺,大人——」復意識到謝硯書如今稱不上大人,清然改口,「家主若將功贖罪,早晚能重回朱雀街。」
「我瞧還是跟著阿錦小姐回朱雀街更快些。」
「你——」清然氣急指著姚瑤的臉,手指就差沒戳上去,「一個二個光記著她的好,不見你在她那為家主美言幾句。」
左右和這二人說不通,清然仰頭看著槐樹葉,綠油油得亮極,大跨步朝外去丟下句不回來的話。
街頭正走過對小夫妻,攙扶拉著牛車互相埋怨道,
「說過今兒我走來便可,你偏來尋我。」
「還不是怕你出事!」
「做個買賣而已……」
「行了,回去給你燒肉吃,瞧你這臉耷拉的。」
兩人逐漸走遠,清然方收回視線,沉默看眼腳邊的井。復忿忿暗罵,「人人都能夫妻一體互相扶持,偏到這鬧出甚麼笑話!」
罵完兩句他悻悻拽著韁繩往香山趕。
晚間的香山天滑路黑,清然便使出好大番功夫才在圓日落山前來到白芍的住處。
屋內繡著小棉被的白芍不解轉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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