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一挑。
權少皇手指迅速彈一下菸灰,目光涼涼的難以揣測qíng緒,“對。”
“那你滿意了嗎?”
男人望著她gān淨的面龐,幾秒後視線又移到了她的胸前,勾一勾唇,“事實證明:胸大無腦,有腦無胸,完全符合科學論證。”
我靠!
丫到底在誇她,還是在損她?
再說了,誰說她沒有胸?她只是不習慣用厚胸罩來濫竽充數罷了!
心裡憤慨著,她不期然就想起了艾慕然那對36E的大波。她低低地哼笑了兩聲兒,不慡地瞄向他。
“賤人!”
“傻bī。”
一個一句嘴損的話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就收了工,轉入了正題。在悶不作聲的衛季北面前,誰又真正能歡樂得起來,畢竟人家閨女還在間諜組織手裡。
占色覺得不能丟了恩師的臉。
因此,略一沉吟,她說得比較謹慎,“對方臨時取消jiāo易的可能xing有三種。第一,你們在行動的過程中露出了馬腳,被對方識破。第二,有人走露了消息,或者對方得到了什麼qíng報,有沒有內鬼的可能?第三,對方本來就只是投石問路,壓根兒就沒打算現在要jiāo易。”
鎖定了眉頭,權少皇不置可否。
擺明了,他想要的並不是這麼淺顯的道理。
“占小麼,根據現有線索,你能不能推測出那個人的長相?”
“不能!”占色回答得很gān脆,完了又鄙視地補充,“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要知道,犯罪心理畫像雖然是一件高科技的偵破技術,但存在太多的主觀xing。就目前那點兒蛛絲馬跡,哪怕最好的犯罪心理專家,也不敢肯定地畫出兇手的長相來。
再說了,真要有那麼神,還要警察gān什麼?!
男人冷臉緊繃,“沒了?”
悶了兩三秒,占色抬頭正視他,“我需要多一點時間做分析。”
“行,給你三天時間。”
涼颼颼的聲音一入耳,占色有些受不了地瞪了回去,“拜託,你當我是間諜他媽呀?!”
唇角一抽搐,權少皇緊鎖著眉頭挑開了,一點點湊近了她,冷硬的俊臉上浮上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
“占小麼,這事兒辦好了,爺有獎勵給你!”
占色被他盯得心些發毛,“什麼東西?”
“保密!”
019米你連個屁都不如!
周一。
在離開辦公室前,占色看了看杜曉仁的位置。
她果然又沒等她。
無奈地想了想,她快速地收拾起資料來。
她做事就這樣兒——不做則罷,一旦接手必盡全力。
因此,這兩天除了正常的上班作息,她的業務時間全部花在了權少皇那個案子的犯罪心理畫像研究上了。沒怎麼注意到杜曉仁的qíng況。心知那姑娘還在彆扭著,可對於她的要求,自己又辦不到。
有些事,只能靠時間去解決了。
她剛將資料放入文件夾,門外就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占老師!”
不過兩天時間,艾慕然好像憔悴了不少,“能談談嗎?”
又談?
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姓權的男人如意算盤打中了,艾所長的第一隻小鞋真丟過來了。
不過,既然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早晚得找茬兒gān仗,那她何必裝慫呢?
“艾所長,不好意思,我今天還真有急事兒,家裡讓我帶男朋友回去吃飯呢。”
“約了少皇?”
一股葡萄發釀的酸味兒撲面而來,占色吸了一下鼻子,心裡不免好笑。難道在她心裡,京都市的男人就只剩下一個權少皇了?
不過麼……
抿了抿唇,她惡意的不去否認。
小鞋變成繡花鞋,讓丫的憋屈去吧!
今兒的艾慕然明顯走的悲qíng路線,勉qiáng地笑了笑,坐在她對面,聲音有點啞:“我8歲那年就認識少皇了。算來差不多快20年了。在我們那個圈子裡,他人長得好,天生就有女人緣,喜歡他的女人很多……可,了解他的卻很少……”
額!
一個開場白,聽得占色唏噓不已。
她想說她自己了解?
看著她高檔化妝品無法遮蓋的黑眼圈兒,占色心裡直嘆氣。不過,對於面前這明顯患了失戀綜合症還在拼命找愛qíng存在感的女人,她並沒有多餘的同qíng心。感qíng這回事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甘願被人nüè,誰也怨不著誰。
看了看時間,她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
“艾所,你就想說這些?”
垂了垂眼皮兒,艾慕然把玩著手機,默了默,又說,“少皇對你不同,我能看出來。不過,占老師,就你那樣的出身……”
“咦,我說艾所,咱能不繞著圈兒的踩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