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沒有記錯,那次去錦山墅還看見好幾個漂亮的女人呢……
更何況,還有王晶晶說的那些話,他和艾慕然還搞過呢。
話題被帶歪了,所以向來聰慧的占小麼同學忘了先去反駁自己不是他的女人這件事兒,而是先諷刺上他了,“權四爺,你裝什麼蒜啊?!老實說,我現在對你的猜測有兩點,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權少皇饒有興趣的勾唇,“說。”
清了清嗓子,占色將身體離他遠點兒,做了好準備,免得一不小心被這頭危險度極高的野shòu給咬傷了不划算。然後,她才似笑非笑的分析。
“第一,要麼你就是真的不行。第二,要麼你就是花的不行。沒有第三種可能了。”
目光眯了眯,權四爺鋒利的眉頭挑了起來。
“第一點我隨時可以向你證實。第二點麼……”
說到這裡,他低下頭來盯著占色的小臉兒,輕輕‘嗤’笑了一聲兒,貼著她的耳朵低啞著嗓子說,“你的小老公它認人,不是那個地兒,它不鑽。”
眉頭皺了皺,占色看著他邪勁十足的臉,至少回味了十來秒才反應過來什麼是‘小老公’,然後,臉蛋兒從青到白,從白到紅又用了大約十來秒,她才狠狠地瞪了回去。
“臭流氓。你家老婆多了……”
目光淺淺一閃,權少皇圈著她的腰,慵懶地帶著她雙雙倒在了寬敞的房車後坐上,微笑著摸了一把她尖巧的下巴,又將她的臉掰過來面對自己,滿眼都是笑意。
“占小麼,你在生氣。”
“我生什麼氣?”占色挑眉。
“因為下午的電話?!”
有嗎?
占色想說沒有。
可她的心卻在說,她確實一直沒有落下去這茬兒,一直都在氣著。
磨了磨牙齒,她嘲諷的笑容更深了,“我生氣難道不應該嗎?你這個人太神經質了。一會yīn,一會陽,壓根兒就沒有正常過。”
捋了捋她的頭髮,權少皇促狹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占小麼,你愛上我了?”
愛他?
占色身體受不了的抖了抖,旋即又笑開了:“想不到你這麼自作多qíng。”
盯著她小臉兒上嫌棄的小表qíng,權少皇眼尾挑開,一張魅力十足的峻峭臉上,yīn沉和森冷悉數散了開,如電的視線像通心透肺的刀片兒,bī視著她的眼睛。
“占小麼啊占小麼,早晚爺要讓你把這話給吞回去。”
占色淡淡的勾唇,“占某人不打誑語,絕無可能。”
“呵!”搖了一下頭,權少皇沒有生氣,邪佞冷魅的唇邊兒上,竟散開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淺笑意,“占小麼,爺一直在尋思,你他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占色瞄回去,“我就是我。”
男人俯視著她,涼薄的唇劃拉一下,掠過她的臉蛋兒,“搞不懂你!”
“正如我也搞不懂你一樣?”占色偏頭,嘲笑。
權少皇眉頭輕揚,似笑非笑,“搞不懂,那就多搞幾次。”
不害臊!
*
再一次被權四爺給狠狠調戲了的占小麼,真心沒有想到,那個壞透了的王八蛋竟然會乖乖的把她送回了家,而沒有趁機把她帶回錦山墅。
可家,哪個家?
一到地兒,她更加的驚悚了!
眼前是個什麼狀況?!
作死她都沒有想到,她的母親和繼父已經搬家了。
在一個高檔的小區里,權少皇給他們兩老還有繼妹,置辦了一套大約有二百多平的大居室房屋。而且,屋子裡一應的家俱家電設施完善,沒有漏掉半點兒的細微末節。不僅如此,他還特地請了一個小保姆去照顧她生病的母親。
權少皇沒有上樓,差鐵手送她上去的。
站在門口,占色愣了好久,想多問幾句,可是鐵手什麼話都沒有說,臉色有些奇怪的告辭了。
占色笑了!
真的在笑,苦笑。
金錢和權勢的魅力顯而易見,不管要什麼東西,都垂手可得。
瞧!
她的家庭地位一下子就提升了N個檔次。一打開門兒,人還沒有進屋,魯有德就熱絡的迎了出來,一副諂媚討巧的賤臉,遞拖鞋,倒茶水,問長問短,關心得面面俱到,不時湊到她跟前搖頭晃尾,搞得她心裡直犯膈應。
除了他,當然還是她老怒。
屁股還沒熱呢,一家人的說客全都出現了。
“小麼,嫁給他吧。難得這人那麼有心……幫了咱們。不好找啊。”
單單這一句話,進屋不到半個小時,占色至少聽了十次以上,其中還伴著魯有德不時的賤笑聲兒,還有老媽的哀聲嘆氣兒和哀求的臉。
姓權的,真有他的。
他要這麼搞下去,讓她怎麼去拒絕他?這不是硬bī她麼?
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如果她拒絕了這種好意,只有人會罵她不識事務,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絕對沒有人覺得她占色骨子裡清高,不願意用愛qíng和婚姻去求得一份嗟來之食。
可是,說到底,她又哪兒值得權四爺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