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詭異了。
可她把記憶翻遍,都沒有姓權的影子。
開玩笑,如果她有這麼身世高貴的男朋友,還有後來的窮苦麼?
心裡這麼想著,可這一刻,看到他眼裡明顯的傷,她竟有些心疼了。
長qíng的男人,總能激發出女人本能的母xing,她從來沒有見過權少皇這麼脆弱的時候。因此,她決定了,既然兩個人結婚了,從此不再問這個問題,不再追究彼此的過往,就當著新的開始好了。
她不確定自己現在對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感qíng,唯一能確定的是,她有一個誠懇的婚姻態度。在有可能的範圍內,她會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好好去過未來的日子。
這麼一想,心qíng便好了。
她搖了搖頭,腦袋微微昂著,笑著望向他。
“權少皇,重新開始吧?”
熱水的霧氣兒裊裊升騰,染紅了她jīng致的面頰,也染紅了她一豆腐般白膩的肌膚,一對尖尖的蝴蝶骨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更是帶著致命妖勁兒的一動一顫,激得男人喉嚨一緊,手指衝動地抹上了她的臉,專注地盯了幾秒,便低下頭去,將臉貼在她的面頰上,低低說了一個字。
“好。”
一雙眸子半眯著,占色察覺到他語氣的沉重,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突地,她又一笑。
“權少皇,你剛才咬痛了我的鼻子,怎麼解決?”
權少皇目光深深看她,低低一笑,手指往她身上探去。
“由著你咬回來。”
見他笑了,臉上再沒有了剛才那副脆弱的受傷樣兒,可手腳卻又不老實了,再次變成了那個流氓四的欠扁形象,占色的心裡竟也莫名地開朗了。
呵呵笑了笑,她掬起水就往他臉上拂了過去,語意不明的低哼。
“那多便宜你?我有更狠的——”
水花濺在臉上,男人心頭卻是一熱,拖著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面對面地抱著她坐在身前,自個兒則懶洋洋地躺到在桶沿上,手掌描摹著她撩人的身體曲線,臉上邪氣大增,笑得像開了一朵花兒。
“多狠都沒問題。不過現在……先讓爺慡了再說。”
這麼說著,他手上的動作卻早就邪肆了起來。
占色盯著她的臉,臉上大窘,身體掙扎了幾下,就見男人的眸色越發深沉了。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可……一把按住他的手,她搖頭。
“權少皇,這兒不行。”
按她過來緊緊地貼著自個兒,權少皇親了下她紅撲撲的臉,才又湊到她耳朵邊兒上,半哄半賴皮地說,“怎麼不行?咱倆正當夫妻,想在哪兒做都行。”說罷,望著她,手指捻花分蕊地撥動了兩下,就抵住她要往裡擠。
占色心裡一窒,剛想反駁,兩腳卻已經被他曲了起來,膝蓋曲著分在他的腰側,而他一手握了她的腰,一手撥著她的羞澀,不停地打著圈兒想要結合。這樣兒的姿勢,這樣羞人的動作,一波一波dàng漾的水花兒圈在身上,晃得她目眩神迷,大腦有點兒缺癢。
可,也越發不自在了。
眼睫毛眨了眨,她沒去看他的臉,垂著眼皮兒,低低說。
“真的……不要在這兒。”
“為什麼?”男人勒住她已經抵住了徑門,見到她羞怯的小模樣兒,男xing更是澎長到了極點了,哪兒還能由得了她,摟緊,貼住,不輕不重地蹭了幾下,喉嚨里並發出一種類似嘆息的哼聲兒來。嘗到點甜頭,自然更加用力擠了起來。
占色坐在那上頭,心下狂亂跳動著,見他不依不饒了,不得不掙扎著表明態度。
“權少皇,水裡不衛生——”
本來她以為自個兒說得義正詞嚴,卻不知道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男人倒抽一口涼氣,被她的扭動蹭得差點走火兒,“別動。”
“我不要在這裡……真的不衛生!”
低頭看著她,權少皇悶頭笑了笑,起身就將她撈了起來。
“行,依你。”
說是依了她,可他已經被弄得火燒眉頭了,那速度可以想像有多快。出了浴桶,順手撈了一條浴巾將她裹了裹就大步走了出去。二話不說,直接就按在了那張檀木架子chuáng間,又啃又吻搗鼓了起來。在一陣陣金玉的叮鈴聲里,他身體力道,手上力道,又重又蠻橫,聲音卻是帶著別樣的滿足。
“寶貝兒,老子終於等到了。”
在他這樣沒命兒的折騰里,占色難受的‘嘶’了一聲,頓時想到了那天的‘體無完膚’,心肝兒顫了顫,她輕輕呲著牙,抬頭撩一眼,推了推他,眼皮兒不停地眨。
“等一下!”
還等一下?
權少皇將她牢牢鎖定在身下,死死摁住,“等不了,再等爺就死了。”
“剛才你答應的事兒呢?你咬了我鼻子,就想算了?”
占色低低喘著,心下對他來勢洶洶的樣子真心有點兒害怕。心裡話兒,要被他這麼折騰,今兒晚上她不得死在這兒啊?於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雖然早遲逃不過,她總得想點法,將受傷的狀態減到最輕才好。
再不濟,也得先收拾他一次。
眉頭狠狠擰了擰,權四爺這會兒雖然忍無可忍,可他這女人今兒晚上反正都是她的,跑也跑不掉,又難得這麼軟著嗓子給他說話,他自然不能背了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