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麼,讓你瞧不起爺——!”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男人額頭上青筋突了突,死勁兒捏著她,就去分她的腿,占色被他粗糙的動作弄得吃痛不已,條件反she之下,手指就往他脖子上抓了過去,大概用力太狠,一道血槽隨即就颳了了出來。
權少皇頓了頓,眸底yīn氣更痛了,像一頭嗅到了血腥味的野shòu一般,他急於向自己的女人證明自己的能力,哪兒還會管她現在是個啥心qíng,用力將她摁在沙發上,他飛快地扯開自個兒身上的浴巾,就要行兇。
占色本來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qíng況,這會兒男人像發瘋了一般,重手重腳弄得她難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順著他,也挨不住他那樣生猛的進犯。不知道是她壓根兒沒有準備好,還是兩個人身體結構不合,幾次三番下來竟然不得而入。
如此一來,權四爺更臊了,急紅了眼睛,qiáng勢地掠奪了起來,而被他弄得難受不已的占色掙扎更厲害了。
整個過程,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除了濃重的呼吸,只有依舊在流瀉的音樂聲。在音樂聲里,撕扯著,喘息著,兩個人像在進行一場ròu搏戰。說來話長,其實很短,男人天生力道不同,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
單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聲兒,占色呼哧呼哧著,聽著男人發出來的滿足嘆息,難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嚨里,痛得她眼圈兒都紅了。
“還敢說爺不行麼?”
“滾!我哪兒知道……”
“……占小麼!”哧哧喘了口氣兒,這位從來沒吃過虧的主子爺,真真要被她的態度給氣瘋了,調整了一下姿勢,不再qiáng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將她輕鬆托起,高大的身體俯下去,那比燒紅烙鐵還要燙的身體就生生貼合著她。
“權少皇……!”
占色唇開著,眼瞪著,一句話再也說不完整了,疼得差點兒飆淚。權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經不住自己,可這會兒他太急於向她證明自個的男人形象,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安撫地蹭蹭她,聲音低啞。
“等下就好。”
“放屁!你個王八羔子。從來說話都不算話……”
男人目光綠油油的盯著她,一雙染火的眸子裡鬱氣更濃,喉結滑動著,熱到不行的身體由不得他多思考,捏著她,就如出欄的野shòu般大進大出起來。
沙發吱呀吱呀地叫著,占色整個兒骨架子都快被他給捏碎了,指甲掐入了他的脊背里,嘴裡唔唔著,有點兒後悔剛才激怒了他。
“占小麼,老子六年沒做了……”
男人氣喘吁吁,滴汗如雨,目光如灼,肌ròu如鐵,那徹底狂亂的樣子,像一個練功走火如魔的地獄邪神,完全被她左右的身體叫囂著不停要她,眸底猩紅的邪氣,更像恨不得劈碎了她,吃了她,或者gān脆死在她身上才好。
總之,那邪xing,很bào戾,很狷狂,很詭異……
再次與她合而為一,讓他的心真正瘋狂了。或者說,他從來都受不了她的誘惑,這個女人就像一個會下qíng蠱的小女巫,只要沾上她,一旦燒起來,便如同燎原的火兒,依他的自制力,根本沒有辦法壓下去。
火,在燃!一直燃!燃遍了他全身每一個角落。
他在那兒嘗著美妙滋味兒,可占色心裡想法卻不一樣。
他說六年了,六年前……他與誰?一個女人,還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間,男人攻勢更加兇猛了,幾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僅身上痛,心裡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塊兒,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狀態,她來不及分析,喉嚨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隻被他活活曲起來的腳就甩開了他的鉗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過去。
“權少皇,有你這麼弄的嗎?你gān脆殺了我算了!”
話未說完,只聽見‘叭’的一聲兒,腳心結結實實地踢中了臉頰——
占色一愣,權少皇一愣。
她曾經甩過他兩個大耳刮子,他卻沒有想到,這回竟然被她用腳給踹了臉。換了正常狀態下,以權四爺的敏捷身手,當然不會任由她踹上來,可這會兒,他整個心神都在埋在她身體那一處,哪兒會有防備?
耳光就算了,現在被女人的腳丫子踢了臉——
長了這麼大,他啥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而且,她就這麼不想跟他做嗎?
一時間,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著彼此結合的姿勢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想了想,又隨手拿上了那條chuáng單,才啞著嗓子冷叱了一聲兒。
“好,老子就殺了你。月黑風高,正是殺人夜。”
察覺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來了,“你帶我去哪兒?”
男人瞪著她,不吭聲兒,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風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著慡,讓彼此有些有點汗意的身體確實涼慡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麼會涼呢?
不理會她的害怕,權少皇徑直走到了大露台的邊沿,摟著她將chuáng單鋪在了一個木質結構的大方桌面上,才將她的身體放了下去,一雙láng眼睛瞪著她,動作極具掠奪xing的霸道氣兒。
“占小麼,你就這麼不想跟爺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勁兒,駭得心上直發毛,突然間,她有一種今兒晚上得死在這個天台上的錯覺。
咋辦?求饒吧!
“權四爺,我剛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臉的,本來我也不想擰著你,誰讓你……誰讓你……弄得我那麼難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這環境……”
說到這兒,她偏頭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頭不知道,一偏頭嚇一跳。
就在離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層的樓頂邊沿,外面是整個依蘭縣城的夜空,雖然這幢樓比整個依蘭縣的建築物都要高,她卻沒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