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頭,占色手肘在石欄杆上,盯著池塘,漫不經心的回答。
“來過吧。”
“跟誰一起來的?”
男人扳過她的臉來,捏了捏她的鼻子,目光爍爍望著她。
占色詭異於他的問題,不過轉瞬就明白了他心裡的想法兒。一根一根扳開他的手指,語意不明的笑聲里,帶著淡淡的嘲弄。
“我是依蘭人,怎麼會沒有來過慈雲寺。四爺你又想到舊人了?”
低低笑了一聲兒,察覺到她語氣里淡淡的酸味兒,權少皇心qíng無端端又好上了幾分。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她,他並不回答,顯然對她的捻酸吃味兒十分受用。
越看,心裡越稀罕,一稀罕,目光就熾烈了起來。
說來也怪不得權四爺見到她就想禽shòu,而是占色確實是那種容易引火兒的女人。不單單是漂亮,而是放在漂亮的女人堆兒里,她都是拔尖兒的人物。尤其在權四爺的心裡,她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生得不好。或者說,只有她對了他的口味兒,就怎麼看怎麼喜歡了。
男人麼,心下一喜歡,首先想到的就是xing。
抱著自個兒的心尖子ròu,感受著她軟乎乎的小身板兒就偎在懷裡,權四爺的身體很快便燥得熱了起來。而下面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比他還要積極的早就囂張起來了。六年後再嘗到那滋味兒,一嘗沒想到還gān狠了,又等了這麼五天,他能好受麼?
就像一個吸毒上了癮的癮君子,剛開始戒毒很難受,可戒指的時間長了,慢慢也就好了。但是,一旦復吸了起來,又嘗到滋味兒,再給斷了糧,那可不心尖子都是火麼?一想到那事兒,他腦子裡全是彼此嵌入時的丟魂兒感覺,腫得他直發疼。
眼神兒熱了,他看她的目光就幽暗了幾分。低下頭雲,慢慢地貼上了她的臉,含含糊糊地嘆氣,“乖兒,爺想要你……”
一聽他這句話,占色的神色立馬就高度緊張了起來。
本來軟倚在他身上的身體,頓時就僵硬了。
“你瘋了?”
“……老子清醒著呢,可就他媽作死的想要。”見她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說到那事兒就恨不得退避三舍,權少皇眉頭擰了擰,勒緊了她的腰兒,穩穩的納入了懷裡,低下頭就想去啃她。
“權少皇,我警告你啊,不要亂來!”
身體的傷剛剛才痊癒,不要說做了,現在就是想想那事兒,占色就心臟漏風,頭皮發麻,渾身一陣陣難受。自然而然地生理反應由不得她考慮,下意識地推開他,身體往後退開,一臉僵硬的浮上了寒氣兒。
“占小麼——!”
權少皇被她嫌棄的樣子給膈應到了,直咬牙。
說白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兒並不是辦事的地方?剛才那句騷包的話,雖然是實話,可更多的也就是兩口子調**,逗逗他的小女人,隨便解解饞罷了。
可自個兒心理知道與被她毫不留qíng地拒絕,那完全是兩回事兒。可憐的權四爺被她那明顯防備和不qíng願的眼神兒盯著,越發不自在了。
清了清嗓子,他彆扭地拉了一下有些撐的褲子,又移過去抱住了她,手臂上的力道收了收,一雙深幽的眸子淺眯了起來。
“占小麼,老子就這麼不受你待見?”
占色身體僵硬著,回答不上來。
其實吧,她也不算不待見她。可要讓她說很喜歡他,或者很愛他,那也肯定不太真誠。總之,對他的感覺,她自己也總結不好。不過,不管什麼qíng緒,這會兒,她不想跟他鬧騰,更不想讓自個兒鬧心。
於是搖了搖頭,她吸一口氣,淡淡地說。
“你別多想。就是我,真不想做那事。”
她的遲疑和拒絕落入了男人的眼睛裡,落在她腰間的手掌,緊了又緊。
有句話說,男人都是賤骨頭,越彆扭越稀罕。權四爺這會兒也是,本來他沒有想真跟她在這兒gān事兒。被她這麼無qíng的拒絕了,他那念頭竟然更加活絡了。
這個地方很隱蔽,見四下無人,他盯了她幾秒,攔腰就將她抱了起來,尋到池塘假山的背風處,將他跨坐在自個腿上,長長的裙擺放了下來,抱著摟著就不管不顧地在她身上啃,那勁兒勁兒的樣子,活像八輩子沒有吃過ròu的食ròu動物一般,咂得呼呼直喘氣兒。
“占小麼,爺真想在這兒辦了你……”
“權少皇,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占色狠狠皺著眉頭,腦袋不停左右偏著躲避他的攻擊,眸底流露出來的神色,有害怕,有惱火,還有一絲淡淡的恐懼。
那天晚上的事兒,給她留下的印象太可怕了。
權少皇知道什麼qíng況,可他心裡更明白,不能因為她害怕就真的從此不再碰她了吧?那樣,她沒事兒,他肯定得憋死。因此,他怎麼著也得把事兒給圓回來,尋個機會做了她,給她一次美好的體檢。
至於現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