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兒的回應著他,將沒有上鎖的衛浴間門拉開了一條fèng兒,就站在外面,小心地把手伸了出去,做好了只等他接下來,就準備開溜的準備。果然,男人壓根兒不拿那條“骷髏頭”,而是直接拽了她的手腕兒,‘嘩啦’一下大拉開門,把她整個兒的拽到了懷裡,笑嘻嘻地摟到了花灑下面。
“爺給你也洗一下。”
滿頭滿臉全是水珠子,占色的睡衣全濕,又是皺眉,又是生氣的‘呸呸呸’著水珠,狠狠地瞪著他,“我洗過了。你討不討厭?還小啊?沒事兒盡整這些么蛾子,到底要gān嘛?”
“我要gān嘛?”特地將gān字的加重,他緩緩牽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來,“gān嘛你會不知道?”
哼!
她就知道丫存了這份心思。
一個男人想這事兒不奇怪,可整天就想著這事兒就真正流氓了。
這麼想著,占色瞅著他邪氣十足的詭魅面孔就沒好氣兒。可這麼被他給摟著,多注意一下才發現,這樣的姿勢太曖昧。權少皇本來在洗澡身上就光光的沒半根絲兒,一身勁道十足的古銅色肌腱塊子上滴著水珠子,有著更為濃烈的陽剛之氣和野shòu般的攻擊xing,尤其那驢吊似的大怪物,正猙獰地指向她。
條件反she一般,她喉嚨噎了噎,瞬間產生了熟悉的窒息感。
“行了,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占小麼……”男人叼著她jīng巧的耳珠子,在她耳邊兒呵著暖暖的氣兒,“你的小老公跟大老公都一樣,只會疼你,不會再傷著你了,不怕。”
什麼狗屁的小老公大老公?
真虧了這廝能把小huáng話給說得這麼文藝又深qíng。
占色巴掌大的臉蛋兒,燙得能煎jī蛋了,眼風掃向他,開口便刺兒上了。
“丫可真不要臉。”
愣了一下,權少皇認同的點頭,鉗著她手腕不放,“對,爺沒臉。”
“無賴,放開!”
“既然是無賴,為啥要放?!”
“你個……你個……!”
占色有些詞窮,對付這人,說什麼好像都沒有用?
黑眸淺眯了一下,男人低笑一聲,好笑地刮刮她的臉,突然使用托起她的小pp就抱_坐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粗礪的掌心游弋著碰觸她瓷器般的雪肌,那指腹像帶著什麼魔力,一點點撫過時帶來一片火焰。很快,在她遲疑和困惑間,他已經扒掉了她本就濕濕的睡衣。低下頭去,埋在了她身前便又啃又噬,像個嬰兒一般的咂起嘴來品嘗她。
“權少皇……”占色身體哆嗦一下,用力推他的腦袋。
“噓——”男人抬頭,沖她邪魅的搖了搖頭,“別說話,閉上眼睛,讓爺嘗嘗你。”
占色被他黑眸里的瀲灩光芒給怔了一下,正想要開口拒絕,不僅上身光了,可憐的小內也在閃神間飛快地脫離了她,讓她整個人自上而下完全bào露在了空氣中,bào露在了他的面前。
察覺到她的窘迫,權少皇淺笑一聲,手上挑著那小內,戲謔說:“占小麼,在帝宮那天,爺就發現了。你說你外表穿得那麼樸素端莊,卻對這玩意兒qíng有獨鍾,細心打理,為什麼?”
為什麼?要他管!
若說剛才只是淡淡的臉臊,那麼現在占色的臉,徹底不知道該擱到哪兒去才好了。
那是實事,她這個人對於穿著向來不是太在意,偏偏就在意貼身的兩個物件兒,這算得是她唯一奢侈的愛好了。為了這件事兒,也已經被這個臭男人取笑過不止一次。
“我就喜歡有個xing的,怎麼了?礙你眼?”
“不,爺也喜歡,可caoxing很qiáng。”
“無賴!”恨恨地瞪著他,占色看著男人邪笑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撕了他的嘴才好。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懶得理你”,她便撐著他的肩膀,想要往下跳。可今兒晚上誠心要收拾她的男人,又怎麼能錯過一個大好的機會?手臂一橫,男人順勢就摁下她掙扎的小身板兒,手口便用,十八般武藝施展著,就開始去撩逗起她的敏感。
雖然之前冷血給過他三件秘密法寶,可……
那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他真沒想到要使用。
第一不道德,第二不健康,第三……太有損他的個人能力了。
心裡這麼想著,有了法寶墊底的權四爺,耐心空前的好了起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技巧xing十足的撩著她。可撩的是她,難受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等到他湊近她jīng美的小花窩兒時,一雙淺眯的邪眸里,淬上的兩團火快融了。不過幸好,他發生他的小女人那仿佛含羞糙一般合著的花朵兒,也染上了些許露珠兒,讓花朵更加晶瑩漂亮。
他眸子暗了暗,qíng不自禁地低頭,覆上去,細緻又耐心地玩了起來。
“嘶……權少皇,你瘋了你!”
占色使勁兒掐著他的腦袋,就想將他扳上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指尖兒都快要掐得發白了,卻絲毫沒有撼動男人執著的討好。
不得不說,這一招兒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無力抵抗。或者說對於任何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必殺之技,更何況,權四爺的手段高,了解她,熟悉她,又誠心討好她,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她便像丟了魂兒一般,呼吸不勻地急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瘋子!”
在她似嬌似嗔的低罵里,男人更加使勁兒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頭來,黑眸怪異地看著她紅嫣的面頰,目光深邃,言詞又y又s,“小麼兒,爺在親你嘴,不要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