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瞧著,每一個細胞都熱了起來,黑眸底的光芒越來越熾烈。
“占小麼……”眸色暗了暗,他又喊了一聲,俯頭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唇貼著那方寸間的美好,嗅著她細微呼吸聲里傳來的馨香味兒,頓覺有一種醉得不行了的錯覺。
他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著胡茬的下巴輕蹭著她的臉蛋兒,他扶在她身子上的手又重了幾分,另一隻手撩了被子便往她曲線畢露的凸型山峰探去。占色小小的‘嚶嚀’了一聲,眼皮兒動了動,像是被他給弄醒了,打了個哈欠。
男人低笑一聲,並沒有收斂動作,反被她小奶貓兒一般的聲音刺撓得心臟發緊。
眸光閃了閃,他湊過去便親她的唇角。
占色剛才只是半醒,這會兒卻徹底被他給蹭醒了。嘴裡‘哼哼’了兩下,她一雙小手兒便胡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你怎么喝酒了?”
“嗯。”權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舉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喝了點兒,小麼兒,爺迷糊了。乖乖的……給cao一下!”
又賴上了!
腦子裡激靈一下,占色的臉‘噌’的一紅,魂兒又回來了。剛才她本睡得正香,完全就是被這個男人給蹭醒的。現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兒,還有呼吸里淡淡的煙味兒,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皺著眉嫌棄地直擺頭。
“不要,一身的酒味兒。臭死了。”
雖然她常罵權少皇是個臭男人,臭死了。可事實上他不僅不臭,還特別愛gān淨,雖說不上潔癖,可不管里外他隨時都把自個歸整得很好。身上時常的薄荷水漱過口的清冽味兒與他身上陽剛的荷爾蒙問題jiāo叉在一起,其實挺好聞。
這些天來,她拒絕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換了平日裡她要拒絕了,他歪纏幾下也就死心了。可今兒晚上,他看了那個追命的ipad上的記錄,又有了冷血的友qíng贊助,頓覺信心倍增。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他覺得如果再這樣拖下去,哪怕他頭髮熬白了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她鑽了牛角尖兒,思維也不會有什麼反轉。所以,今天晚上怎麼著也得想辦法gān成事兒不可。
當然了,也因為占色這句話,值得品味。
她為什麼不要?是因為他一身的酒味兒。
心裡美美地猜度著,權四爺心qíng就豁然開朗了,揚起稜角有力的唇角,低低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鼻尖兒,他便飛快地扒了衣服丟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剩下一條褲衩子往衛浴間走。
剛走了幾步,他突然發現屋子裡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更整潔了,擺放也好像變化了。
很明顯,這間屋子被他的小女人重新給歸整過。這qíng況,讓他的心qíng更加無端端好了起來。一個女人願意為家裡做家務,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的心裡,有這個家了。
愉快地chuī了一個口哨兒,他打開了花灑,哼起了歌兒來。
*
大約十來分鐘後——
就在占色在外面躺著琢磨那廝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在外面搞了女人才會興奮得哼歌的時候,衛浴間裡就傳來男人叫魂兒一樣的聲音。
“占小麼,幫我拿一條內丶褲進來。”
額!
翻了一個白眼兒,占色覺得這個男人今兒真神奇了。
往日裡,他哪天洗完了澡穿過那玩意兒?!丫高興了穿一條不系帶子的浴袍,不高興了他能不要臉的甩著大鳥兒,一臉猥瑣還十分得瑟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丫還知道害羞了?
不對,沒安好心。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作為他正兒八經的老婆,占色沒有法兒拒絕丈夫這樣的合理要求。她拉開了放內衣褲的抽屜,發現這臭男人還真是講究。排得整整齊齊,而且數量還不少。
她伸出手,順便拿了一條出來。
權少皇不僅外裝講究,就連貼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製。尤其這褲衩子更是按照歐洲男人的規格和標準來定製的。就像她手裡的這條,囊袋上的u型處有一個深藍色骷髏頭,一看就極具殺傷力,顯得野xing剛猛,絕對的大尺碼。
一看到這個物件,她就想到了那物件兒。
於是乎,之前準備“赴死”的決心,又不由得猶豫了。
依了她對權四爺的了解,豈有拿條褲子那麼簡單?這麼一猶豫,她就在衛浴間外面徘徊了足有兩三分鐘沒有動靜兒。直到權少皇在裡面又出聲兒催促了,她才在去與不去之間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法兒。
“占小麼,還在墨跡什麼?爺洗好了。”
男人的語氣很愉快,很平穩,聽不出來任何邪惡的心思。
可她知道,丫肯定裝的。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