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跟呂教授很熟了?”
“不算熟。”
“那就奇怪了,你們怎麼認識的?”
在她步步緊bī方式的詢問下,權少皇眉頭跳了跳,淺淺的眯了眼睛,整個身體慵懶地躺在浴缸里,懶洋洋地在她身上澆著水,用陳述一般的語氣告訴她。
“ZMI需要一個犯罪心理專家,有人推薦了她,她又舉薦了你。你是她親自帶出來的高材生。有什麼問題?”
是沒有什麼問題,他說得很有邏輯,很有科學。
可占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因為太多的巧合了。一件事是巧,二件事還是巧,三四五六七都碰上了,那肯定就沒那麼簡單了。
想到巧,她正在打呵欠的嘴兒微張著,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想起了一件事來。那一次,她掉了錢包去找章中凱,兩個人在中政大學外面的大排檔吃飯,曾經見過權少皇的ONE—77從中政大學的門口出來。
撩了他一眼,她把那天的事兒對他說了,接著便問。
“你那時候,又去中政gān嘛?”
“你沒看錯?”權四爺懶洋洋的摟著她,回答得漫不經心。當然,這廝白天衣冠晚上禽shòu,和她說著話兒,手裡也沒閒著,這會兒工夫那大手正忙著在她身上到處找窩兒。
占色狠狠拍他手,“廢話!當然沒有看錯。”
就算她能看錯他的人,也不會看錯他的車。那輛ONE—77全球限量77輛,在京都市她也就見過姓權的一個人開過而已。何況還配著那牛掰的車牌號,她又怎麼可能看錯?
盯著她,權少皇眉心皺成了一團,好像回憶了一下才說。
“不太記得,好像為了後續的事qíng,去找你們呂教授。”
他回答得有些含糊,占色盯著她沒說話。
真是這樣麼?
占色學心理學的,神經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更何況,她又是一個小心思特別多的姑娘。雖然權少皇的話里許外沒有半點兒紕漏,可她還是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按理來說,呂教授對待權四爺的大事,或者說權四爺需要一個犯罪心理專家,要麼會要求呂教授親自上陣,要說非得找人,也該找比她更有本事的專家才對。不是她占色自貶,她成績雖然不錯,可在犯罪心理這個領域裡,到底存在經驗不足的問題。
為什麼,呂教授與他都選了自己?
一念到此,她的唇角揚了揚,就甜絲絲地沖權少皇笑了。
“四哥,你沒什麼事兒瞞著我吧?”
“有。”權少皇目光一閃。
“嗯?”
後背靠在浴缸壁上,權少皇雙肘撐著,沖占色甩了一個又帥又酷的迷人眼神兒,一雙引魂兒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熱氣的氤氤里,她的小身板兒上越發膩白柔瑩。
占色雙手圍臂,“快說!”
權少皇一邊兒欣賞活色生香,一邊兒似笑非笑地揚起了唇角來,回答得十分自然。
“其實……我就是為了打聽你去的。”
“啊?那我豈不是應該感覺到很榮幸?”
占色嘴角故意誇張抽了抽,跟他打著趣兒。
心底里,她覺得這個解釋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她記得在中政遇到權少皇的那個時候,他倆關係正僵持得厲害,之前在帝宮喝慶功酒又徹底鬧掰了,他若真對自己有心思,去學校里了解自己的事兒,確實太正常了。
心念轉轉間,她又美了。
這麼想來,這男人對自個兒是花了些心思的。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語氣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這麼說定了。衛錯那件事,你找一個理由把她從晏容那裡帶出來,咱倆去拜訪一下呂教授。畢業這麼久了,我也該去看看她了。”
“行!”
權少皇淡淡的回答,眯著眼睛,定神看著遲在咫尺的嚴肅臉蛋兒,看著她紅撲撲的粉澤里,帶著水霧籠罩的媚色chūn生,下頭的勁兒就上頭來了。
“媳婦兒,換個話題行不?”
“說啥?”
“你小老公上火了。”
與他眸子相對,占色撇了撇嘴,yù哭無淚。
臭王八蛋什麼物質塑造的?兩個人明明在說正事兒,怎麼扯著扯著,丫又扯到下頭的話題了?
輕哼一下,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琢磨上了。
她到底是拼死反抗好呢,還是撒嬌耍賴好呢?是任由他搓圓捏扁好呢,還是索xing狗腿一點,大大方方地敞開門戶,邀請權四爺來臨幸好呢?
見她猶猶豫豫的小模樣兒,權少皇眸底的色彩更加濃重了。
“占小麼……”
將她帶入懷裡,他一雙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dàng漾里,深邃多qíng又帶著權四爺獨有的風騷魅力和撩人風qíng,額頭越壓越近,手掌順勢滑過她嬾豆腐般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撓著她。
“乖,不動,爺替你捏背。”
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