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美眸微親,在燈光下,如同點彩。
下一秒,她信了。再一秒,她卻又懵了。
一波又一波讓她心尖兒發顫的舒適感從細胞末梢傳來,讓她頭髮一陣陣發麻。丫臭男人哪兒是在替她搓背啊,活生生就是變相耍流氓。
心頭窒了窒,她臉熱心跳的毛病又來了,整個身子紅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蝦,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個特別不爭氣,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裡想要克制,反覆提醒沒有什麼,就是改不了這習氣兒。
“占小麼,你可真白。”
低低笑著,權少皇對她的稱讚詞兒,一般都來得直白。不加修飾更沒有多少藝術細胞。好看,好白,好喜歡,好慡,好小,好嬾,一般都是這樣簡單直接。
在權四爺式的稱讚里,占色咬著唇不吭聲兒。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濃,半眯起了眼兒來,一雙幽深的黑眸打量著她。見他這麼捏著,她確實舒服,也就qiáng忍著身上不停發酵的某物,帶著火兒的手掌細緻地在她瓷白的身體上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
“舒服嗎?”
“嗯。”占色老實回答。
“爺給你按一按,一會你會更舒服。”
“嗯。”他沒下重手,按得她確實蠻舒服,眼睛貓兒般閉了起來。
“占小麼,老子對你好不好?”
男人有時候也是個矯qíng的玩意兒,哪怕權四爺這樣呼風喚雨的人物也一樣有男人身上的劣根xing,沒事兒總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討個好,以便為非作歹的時候用來平衡。
可他問出來了,占色回答他的,卻還是一個‘嗯’字兒。
或者說,她沒勁兒多說一個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權四爺手上動作沒變,語氣卻沉了下來,“嗯什麼嗯啊?一會兒得讓爺好好來兩發,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著呵欠,快要睡著了。
“一言為定。”想到一會兒的好事兒,權四爺索xing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用大浴巾給裹了,平放在大浴缸邊的半圓形寬台上,從上到下系統地替她按縻了起來。
真沒想到,權四爺竟這麼專業?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幾聲,享受得更加不愛動彈了。
當然,權四爺自個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膚柔韌軟彈,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幾分,又比那柳絮棉花還要軟上幾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質感。
多好的事兒?
可按著按著,他的手就不太聽大腦的指揮了,不太規矩了起來,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對了。占色‘噌’的睜開眼睛,一雙雙腳往死里緊並著,微顫著身子,嘟著紅嫣的嘴兒望他。
“權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務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啞暗沉,不待尾聲落下,他健碩的胸膛就qiáng勢地壓了下來,將她的小身板兒牢牢控制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輕輕地縻擦著她的,鼻翼里濃重的呼吸,不太均勻地叮到她臉上,唇也湊到了她的耳朵根兒。
“寶貝兒,先讓爺親個嘴。”
“……你,不正經的東西!”
占色狠捶了一下他,臉兒頓時紅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兒,權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剝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頭去,恣意的憐愛她,細細的品嘗她。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疊在一起。一個俊一個美,一個古銅一個膩白,一個剛一個柔,一個硬一個軟,一個高大一個嬌小,超qiáng度的身體和色澤反差對比,絕對的最佳視角享受。
“權少皇……”
占色抽著氣兒,羞赧地一雙小手捧著他的頭,鼻翼里低低的吸氣兒,美眸迷茫的雙眯著,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個的甜美不停從他的口中溢出,而他鋼鐵般qiáng壯的身軀緊貼著她,帶著軍人獨有的男xing張力,動qíng地愛著她。
他反覆品嘗,她qíng難自禁。
……
……
嘀噠,嘀噠……
嘀噠的不是時間,而是水蒸氣凝成的水珠,從吊頂上滴到浴缸里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終於雲消雨盡了。
吁!結束了,占色長長的吁著氣兒。
這一次他倆就結束在浴缸邊的大圓形寬台上。
由於事出‘緊急’,權少皇沒有來得及用倍多qíng,可想而知占色又遭了點兒小罪。這讓她有點兒想不通,自個明明比昨晚更動qíng,為啥還會比昨晚更艱難?
好在比起依蘭那天來,實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別了,她也有確實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終,她只是咬著唇兒小小哼哼,不想影響了男人的正常cao作。
可她卻不知道,她那苦憋著勁兒壓抑苦楚的小樣子,更招男人心疼。權四爺害怕她吃了苦頭,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勁兒,著實憋得不輕,在她嗯嗯唧唧的小聲嚶寧里,他好幾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還是成了半野shòu狀態。
完事兒了,他飛快地退了出來,很快就放好了溫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里,一雙鋒利的眉心擰緊,便有了點兒悔意。
“占小麼,沒事兒了吧?”
“嗯,沒有什麼。”
占色搖了搖頭,整個人陷在了溫水裡,身體便舒服了許多。想到剛才每一個細胞都在抓狂的感覺,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白了白,奇怪地說,“權少皇,怎麼回事兒?我覺得比昨晚更難受……”
權少皇眼皮兒顫了一下,小心摟著她,“等會兒爺會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