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因為偵察兵們不僅拷走了魔術師陳貫西,還直接綁了占老師,沒留半點兒qíng面,一人抓住她一隻手膀子,反剪到背後,就要帶走。
到底什麼qíng況?
占老師不是他的老婆?剛才表演之前兩個人還眉來眼去的。
為什麼他要連他的老婆都抓了?
無視場上眾人的目光,權少皇掃了一眼一直噙著笑在看好戲的嚴戰,不慌不忙地雙手抱起了小十三來,直接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往外走去。
一眾的目光,都追隨著他。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盯著他一張冷鷙yīn絕的俊臉,似乎毫無所動的樣子,那個魔術表演的美女目光定了許久。就在她既將被帶出大廳的時候,突然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衝著權少皇的方向,大聲喊了一句。
“四哥!左邊是懸崖,右邊是深淵,你選哪一條?”
權少皇高大的身軀一僵,抓住小十三雙腳的大手緊繃著,突然面無血色。
而在這突如其來的尖聲吼叫里,突遭巨變的演播廳也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看著他。
而他,慢慢地調過了頭來,直勾勾地盯著那張與占色一模一樣的小臉兒。
073米深qíng的熱吻
“四哥!”
那個女人一雙幼嫩的手臂被糾察兵鉗得生痛,目露痛色地看向權少皇,可憐巴巴的白皙面頰上,帶著一種無奈的求助。
權少皇眉心如冰,足怔了一分鐘,才擺了擺手。
“帶下去。”
依舊是那三個沒有感qíng的字兒。
可當它再次飄落入眾人的耳朵時,演播廳卻總算多了一絲活氣兒。
吁——
有人在嘆氣。
有人在惋惜。
好端端的一對夫妻,說翻臉就翻臉了。
沒有人知道個中緣由,都目光怪異地看著他的處置,卻沒有人吭聲兒。高大的身姿凜了又凜,權少皇肩膀上扛著一個面色平靜的孩子,看上去沒有qíng緒,可一股子yīn冷的氣息,卻像本就嵌在他骨子裡。
那個酷似占色的女人,大概沒有想到自己說出那句話後,還是一樣的結果。她怔仲一下,小臉兒暗了一下,卻沒有顯出什麼慌亂來。唇角略略顫了顫,她好像有點兒控制不了自己的qíng緒般,委屈地狠狠咬著下唇,又哽咽著補充了一句。
“四哥,我想跟你談談。”
權少皇危險的一眯眼,淺淺看著她。
“說。”
女人偏頭,無奈地看了看鉗在她胳膊的兩雙大掌,苦笑。
“就我們倆,單獨。”
權少皇眉心鎖著,抿緊的涼唇,拉成了一條冷硬的線條。即便最熟悉他的人,也猜不出來他此時到底在想些什麼。
“行。”
一個字出口,他說得極淡,說完,再次沖那兩個糾察兵比了個手勢。
糾察兵收到他的指示,很快就放開了那個女人,態度好了許多。
“同志,請給我們來。”
女人看著權少皇帶著孩子離開的背影,眼皮兒微微垂下,緊跟了上去。
出了演播大廳,一直沉默著,沒有說半句話的權十三,坐在老爸的肩膀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又轉,再也憋不足了,扳了扳權少皇的腦袋,低下頭去,瞅著他冷寒了一片的臉,說得十分肯定。
“父皇,這個女人不是十三的額娘!”
“我知道!”權少皇大掌搭在了小十三因騎著他肩膀而耷拉下來的小腿上,摩挲了片刻,低啞的語氣里,略帶著幾分冷意。
“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qíng。”
對這個小jīng靈鬼,他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一聽他的話,十三好像鬆了一口氣。
小松鼠一般‘噝噝’地笑了兩聲兒,他又偏著小臉兒看他。
“父皇,你可千萬不要認錯人。要不然,額娘又該讓你出去了。”
“……”
權少皇yīn寒著臉,將小傢伙兒放到了汽車上,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偏過頭,看著十三骨溜溜直轉的眼睛,嘆了一口氣,又將他抱過來放到自己腿上坐好了。才拼命司機開車。
而隨後被帶出來的那個女人,改乘了另一輛車。
“父皇……”
權十三是何其聰明的孩子,見汽車開出了老遠,父皇還寒著臉,一臉的嚴峻,就知道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小腦袋偏了過去,就對上了一雙又冷又yīn的眼睛。而父皇的整個身體繃緊得像一塊兒大石頭,坐在他身上都有些害怕。
嘟了嘟嘴,他又喊。
“父皇,你怎麼不理十三啊?”
喉結滑了一下,權少皇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雙臂收緊,就將小傢伙勒緊在了懷裡,“父皇在想些事。”
十三盯著他,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晶亮的泛著光。
“父皇,那個女人剛剛出來的時候,十三就發現了。她並不是十三的額娘。可是,她為什麼又會與額娘長得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