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會說?”權少皇聲音略略提高。
占色搞不懂他激動什麼,輕‘嗯’了一塊兒,想了想又拿腦袋去磨他。
“也不一定吧。先不說不是人人都能進入深度催眠狀態。而且,每個人都是有心理底線的,而且那底線還不同,如果催眠者的問題,觸碰到了底線的話,就不會再說了……”
“底線?”
默默地念叨了一下,權少皇靜靜地看著她,突然輕聲兒笑了笑。
“占小麼,跟爺說說,你的底線是什麼?”
“……這能告訴你麼?那不是踩我小尾巴?”占色輕哧著去擰他胸前的小粒兒,擰著心裡愉快了,又低頭去咬,糊弄著說,“有些話,不能告訴老公的,就是心理底線了。唔……”
在她的‘唔’聲兒里,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就把她的嘴給擄獲了。
一個熱qíng的吻,猶如火山濃漿般席捲而來。
互相渡著,互相吞噬著,緊緊纏蜷著,將夜色下的被窩兒,更為暖qíng。
吻了很久,很久……
等他的小女人窒息得暈乎乎的睡過去,權少皇的唇角才緩緩揚了起來。
低下頭,盯著她,他在她眼睛留下一吻,悄悄地披衣起chuáng……
076米錯綜複雜
權少皇從臥室出來,打了個電話給呂教授。
不巧,電話里提示對方已關機。
拿著手機想了又想,他直接去了衣櫥間,挑了一身衣服換上,就叫上了鐵手,一路出了錦山墅。
夜晚的錦山,只有一條車道,光線很暗。
在下山的路上,有三道哨卡,雖然哨兵看見是權少皇的one—77過來,還是例行地攔車詢問口令,做得一絲不苟。直到權少皇的車窗搖下,看見是他本尊了,才又放了行。當然,這也是他自己制定的規則,在晚上,不管什麼汽車都必須要盤查。
可見,錦山墅警衛的嚴苛已經到了**的程度。
同時也證明,權少皇對自身的安全重視,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鐵手開車,他們就兩個人,沒有再叫旁人了。ONE—77一路疾馳入了城,破過夜晚郊外的霧霾,直接cha入了霓虹閃爍的車流里。雖然都這個點兒了,城市依舊熱鬧。
想到接下來的事兒,權少皇心下躁動。
一種就要拉開序幕的感覺,讓他的神經莫名緊張了起來。
呂教授,應該就是這個關鍵點。
大晚上被挖起來的鐵手,睨了好幾眼神思莫辯的她,有些奇怪地問。
“四爺,大晚上的,現在去找呂教授好麼?”
“必須去。”
權少皇淡淡說著,語氣里滿是鐵手看不明白的qíng緒。
是的,他必須要去找呂教授弄一個清楚明白。
換了別的任何事qíng,或者都可以等待,等到明天再辦。
就這件事兒,他急。
剛才占色的話讓他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問題,唐瑜為什麼會知道他與占小麼之間的私人事qíng,完全有可能是在她被人催眠的時候,自己泄露出去的,那麼只要找到呂教授一問,這個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鐵手頓了頓,沒有再多問了。
已經有多少年,他沒有見過權四爺急切成這個樣子。
而且,就現在這種qíng況之下,還能有什麼事是他必須本人親自在大晚上趕過去的?不用猜,也是與占色的事qíng有關了。
在他思忖的時候,權少皇突然笑了笑。
“鐵手,你說咱們ZMI要不要請幾個心理催眠專家?”
“催眠專家?”鐵手偏頭過去,看著他的目光,有些不解。
權少皇目光涼了涼,yīn惻惻地微微眯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給每一個人都做一次心理催眠測試,不就可以分辨出哪些人是潛藏在機關里的特務了?”
他這麼一說,鐵手覺得還真有幾分道理。
不過,他也不懂催眠,覺得還是不太敢相信。
“怕是不太容易吧?那玩意兒太玄乎了。再者說了,咱們ZMI的成員數量太多,分布太廣,要完成這項工作,難度實在太大了,幾乎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權少皇峻峭的面孔上帶著一抹笑意,高大的身軀懶洋洋地斜躺在座椅上,眼睛半闔著,一隻大手輕輕叩著汽車扶手,節奏感很qiáng,聲音卻拉得很長。
“全部不太可能,但重要項目上的人,確實有必要。”
鐵手抿著嘴,點了點頭。再次,提高了車速。
*
中政大學。
權少皇曾經來找過呂教授好幾次,不需要人指點,ONE—77非常順利地就駛入了呂教授的宿舍樓外面。
那一幢宿舍的房屋,看上去和普通大學的教職工宿舍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靜靜地佇立夜幕之下,樸實得幾乎沒有任何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