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她的朋友或者權少皇的堂兄好了!
這麼想著,靜默了一下,她的眉心鬆開了,轉換xing地玩笑著揶揄。
“嚴總,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個婦女之友。”
“呵呵……”
輕笑了一下,嚴戰低頭,目光落在占色jīng致的眉眼之間,“占色,你如果不想我跑到你家裡去給你做妹夫,就叫我的名字……嚴戰。”
額?
這算什麼?
占色作死都想不到這個男人會這樣說。
蹙了一下眉頭,她不太敢相信地問,“你這是在威脅我?”
嚴戰好笑地看著她,腳下不停,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才沉著嗓子說,“就當是……吧?”
“我相信!”占色說得斬釘截鐵。
她的話題太跳轉,這回換嚴戰一愣,“相信什麼?”
“相信你能gān得出來。”抬著頭去瞅他,占色為了避免與他有更親密的肢體接觸,手指拉著他的衣袖,支出些距離來。
嚴戰呵呵一笑,垂下眼皮。
“你了解我,我的目標是你。為了有機會接近你,或許會忍不住做你的妹夫。”
目標是她?
占色心裡激靈一下,望向他深邃的眸子。
當然,她並不吃驚。
她是一句心理學者,如果說,這個一而再,再而三來接近他的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她都不知道,那麼,只能說她就真的太傻了。
是的,如果以前只是存有懷疑,那麼在嚴戰今天為她揉腳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對自己有點兒想法了。不過,她是已婚女人,對她有想法的男人太多,她從來不會去顧及別人,只當不知道就算了。
可,沒有想到……
嚴戰竟然直接說了出來。
他就這麼毫不避諱,毫不掩飾,毫不做作地告訴了她,他的目標一直就是她,反倒讓她有點兒措手不及的驚愕。
遲疑了一會兒,她微微眯眸,笑了。
“我以為你得找個藉口,裝點兒下門面?”
嚴戰灼人的視線,專注地瞧著她的小臉兒,按下了電梯的數字鍵,在電梯下行時的細微震動里,他的眸底爍爍有神,聲音沉穩得仿佛紮根在土壤里幾萬年的磐石。
“占色,在你面前玩那種雕蟲小技,沒有意義。你說過,咱們是一類人。”
大概,這就是嚴戰的高明之處了。
玩心計的人,自然最懂人的心計。在占色這樣的聰明女人面前,遮遮掩掩的yù蓋彌彰,找些上不得台面的藉口,反而不如直接挑明了容易得到她的尊重。
喜歡一個人沒錯,她能理解。不能成為愛人,還可以做朋友。
如果喜歡一個人還褻瀆那份喜歡才是錯,她會更加與他拉開距離。
而他相當清楚,他現在有機會要得到的,無外乎就是一份朋友的qíng誼。
尷尬了一下,電梯裡的空氣,有點兒cháo濕。
兩個人的靜謐環境,這樣的摟抱方式,多少會滋生出不一樣的qíng緒來。
沉寂了兩秒,占色涼了眸子,語氣沉了幾分。
“嚴總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可惜——”
“嚴戰。”不等她說完,嚴戰就出聲糾正了她。涼薄的唇邊,勾勒出一抹淺笑的弧度,眉頭卻在此刻挑了起來。
“占色,你信不信?權少皇他或許愛她,但他絕對不如我了解你……我了解你,一如我自己。”
占色微微勾唇,滿臉不自在,“你錯了,他或許並不愛我。”
“呵呵……”
嚴戰淺笑聲未落,‘叮’的一聲兒,電梯到了。
揚了一下眉梢,嚴戰抱著她正想邁出去,門口卻幾個高大的男人給堵住了——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一張如同魑魅的yīn冷麵孔上,薄唇緊抿著,目光尖利得仿佛淬上了北極冰川上萬年不化的寒冷,冷得嗤心蝕骨,氣勢狂烈bī人。
可最駭人的是,他偏偏用了一種極平靜的姿態靜立在那裡,將渾身上下的威嚴與壓迫感,演繹到了極致。
☆、089米嫉妒讓人狂
權少皇?!
呼吸驟然一緊,在與男人冷鷙的目光接觸的剎那,占色眉頭立馬打了結,心尖兒微微一顫,qíng緒止不住地往下落去。
他黑著臉的樣子,太過駭人。
他的誤會,在臉上寫得那麼明顯。
這……讓她怎麼解釋?
幾個人面面相覷,電梯內外,僵滯著,空氣頓時冷寂了幾秒……
權少皇眸色冷暗,率先大步邁入了電梯,直接就從嚴戰的懷裡將占色給奪了過來。自始自終,他都沒有吭聲兒,一張冷魅無波的俊臉上,qíng緒深邃得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