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血的好麼?”
“……爺可沒用。”
“還否認!”占色咬著唇,瞪他。
男人悶笑,汗滴滴壓上她……
廚房裡,好一幅旖旎的似水柔qíng畫。
屋外更深露重,屋內鳳倒鸞顛,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一陣狠狠的痙攣里,占色壓著嗓子嘆息。
“權少皇,你怎麼就這麼禽shòu……”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不喜歡?”男人在她耳邊惡劣地低語著,大手摟緊她微顫的身體,死死研磨著她,在她一遍又一遍低低地呻呤聲里,他覺得自己真的夠禽shòu夠瘋狂了。在廚房裡也能這麼沒完沒了地愛她。
其實,他也說不上來哪裡好,偏偏就這麼上了癮,再也戒不掉了。
在她汗濕的臉蛋兒上吻著,他心下沉沉,突然低喊。
“占小麼。”
“嗯?……怎麼?”
“……”
他眸色幽暗,什麼也沒有多說,還是那樣愛著她,每一下都像在對待他易碎的寶貝,呵護著,吻著,或深或淺地憐惜著。而思緒早已經混沌到了天外的占色,身不由已在他的伺弄中,細細低語,軟軟哼唧,直到他在跨越顛峰時揮汗釋放,再與他一起顫了。
“四哥……”
“嗯?”
“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眸子微眯,男人低頭吻她,“會。”
“……真好!”
她低嘆!
整個人癱在了他的身上,再沒有了力氣。
至於今兒的晚飯,誰愛吃誰去吃吧,反正她沒勁吃了。
☆、122米你的女人,她愛的是我!
九月的天氣,越發炎熱了。
下午從警察學校回來,占色就聽見電視裡有新聞播放,說今年的氣溫再次登峰造極,破歷史記錄了。
搖了搖頭,她大步上樓。
被太陽公公問候過全身的她,差點兒被烤成人gān了。揉著疲憊又酸軟的胳膊,她隨手把包兒丟在沙發上,就昏沉沉地去了浴室。沖了一個涼,換上了舒適的睡袍,她長吐一口氣,感覺自個兒又活過來了。
一入浴室,也錯愕了一下。
今兒才這個點兒,男人就已經回來了?
她擦著頭髮,詫異地問,“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嗯。”男人悶悶地應了一聲兒。
他沒有換衣服,合衣躺倒在沙發上,一支香菸擱在鼻子下面嗅來嗅去,卻沒有點火兒。自從那天他下定決心戒菸,還真的沒再抽過一支了。
占色坐在梳妝檯前,不停往臉上撲著水,闔著眼睛隨口說:“我等一下還要出去一趟,去唐瑜那邊看看。那什麼,我讓孫青陪我過去就行,你累了就在家裡休息,不用去了。”
“好。”
男人回答得很快很gān脆。
或者說,有點兒心不在焉。
察覺到他的qíng緒,占色調過頭來,看著他因側著臉兒,顯得更加俊挺的眉峰鼻樑。遲疑了一下,她眸子淺眯,再次拍了拍臉,緩步走到了沙發邊兒上。
低下頭,她看著男人微蹙的眉頭,輕喊一聲。
“四哥……”
“怎麼了?”權少皇闔著的雙眼沒有睜開,只是眼睫毛輕輕動了一下,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沉鬱得仿佛bào風雨前的天空,yīn冷、黑暗、讓人壓抑。
看著他,占色一動不動。
稍頃,她緩緩蹲下身來,腦袋貼過去,倚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今天qíng緒不高?出什麼事了?”
涼唇緊抿了一下,權少皇睜開眼來。剛剛沐浴過的小女人,身上帶著清幽的香味兒,小臉比平時更加紅潤細嫩,一雙美眸灼灼而生輝,眼波流轉間,比花還要嬌艷幾分的嫵媚勁兒,不禁讓人剎那失神。
大手抬起,落在她後背,他輕輕摩挲著。
“媳婦兒,你說你咋能這麼美?”
彎了彎唇,占色抬頭瞪他,“不要岔開話!”
男人捏捏她的臉,又沒jīng打采地耷拉下了眸子,“說實話還不愛聽。”
占色伸手彈他額頭,唇角呷著笑意,“快點兒說!”
摩挲她的大手微微一頓,權少皇眉心擰了起來,英挺冷鷙的五官上,帶著一抹深不可測的嚴肅和深沉,“事qíng太多,千頭萬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