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他說得特別憋屈,可嘴角卻在不停上揚。
老實說,他很喜歡占色在他面前服軟的樣子。特別是她哭著撲過來抱住他說要他的小模樣兒,簡直讓他喜歡得恨不得將人給咽下肚子去才好。
說來,這人都是犯賤的,只要她天天這麼順著她,他覺得自個兒再孫子都值得。
“四哥,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再拋下我……”
原以為她聽了他的‘表白’會破涕為笑,沒有想到,還哭得更厲害了,一雙白藕似的手臂死死地圈住他,那小力氣大有像只雌虎,愣是把四爺那點兒心思撩了上來。dàng了一下,便亂了心神,反手抱著她,將她壓在身後的被子上。
“不會!除非——我死。”
說罷,他低頭吻上她的嘴。一秒後,順著下巴往上,像是要吻每一寸。
“不要瞎說,要死……我也要死你前頭……”
慌亂地應答著,占色抽泣了一下,嘗著男人在她身上帶來的滾燙愛憐,她不得不昂起了頭來,低低的啾唧幾聲兒,啞著嗓子向他訴說委屈。
“四哥,我以為她永遠不會再出現,可是她出現得這麼埋汰……”
低頭看看男人在身上的點火兒的姿態,占色的聲音迷離得帶上了一絲傷痛。
“我原本以為她拋棄我……肯定有她自己的qíng非得已……”
“原來她沒有回來,我一直在想,其實她心裡也是愛我的……”
“可是,我以為有什麼用呢?……其實……她一點點都沒有想到過我……權少皇,我太自以為是了,是不是?我就是一隻被親媽拋棄的可憐蟲!”
“別說了!占小麼!不要再說了!”
權少皇抬起頭來,悶悶地吼了一聲兒,就將她摟抱在了懷裡。原本想要與她全qíng投入地演繹一場盛世狂歡的心思就淡下去了不少。在她似泣似訴的聲音里,他只想要好好呵護著她,寵著她,把她心底的yīn霾都一一掃開,讓她只能快樂,而再不會受半分這樣兒的苦。
然而,女人卻纏了上來。
“為什麼?權少皇,為什麼她要這樣對我?”
黑眸閃過一抹濃重的yīn影,他低下頭,惡狠狠咬她一下,緊鉗著下意識撩著他的女人,體內蘊藏已久的火兒終於憋不住了,噌噌地往上串。他再等不及,三兩下扯開身上的浴巾,又把她身上的唯一的遮蓋給扯了開。
“占小麼,有我在,再沒有人敢再欺負你!”
興許是qíng緒感染得太過qiáng烈了,兩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低低的絮語了幾句,身體越發糾纏得厲害。在男人低低的呢喃聲兒里,占色的喉結卻gān得發澀,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只覺與他身體相纏之處火熱難捺,身體也一陣陣抖得跟篩糠似的,被他撩得魂兒都要飛上天了。
“四哥……”
糾纏著,糾纏著,她的腦子也在混亂。
不知道為什麼,她又開始做夢了。
說它是夢,不如說是記憶片刻。
不停的像夢般出現在腦海里,隨著他的動作,而出現各種各樣與他的片刻。不像她親身經歷過的,卻又像她經歷過的,一個個jiāo替出現在她的腦海里,沒有主題,也找不出一個完整的片段來……
一直胡亂地想著,直到她的意識被他的熱qíng吞噬,才驚呼一聲。
“四哥,你小心……”
說罷,她嘴角囁嚅著,閉上了雙眼。
“我自有分寸,不會進的……”
一句低沉得猶如呢喃的聲音,帶著一種特殊的韻味兒和質感,破入耳膜落在心上,酸酸甜甜滋味兒怪異。
抬頭,她看他。
不巧,他也正低頭下來。兩個人無意識對視片刻,他才喘一下,猛地落在她的唇上,輕嘗一下,再帶入口中,撬開再來反覆一下,等到她受不住急切地纏上來時,他才低低一笑,黑眸閃過一抹得逞的狡黠,將舌完全探入,纏住她半分不離。
這樣的親熱,實在久違了。
可權四爺的個頭比占色高大許多,這時候要顧著她的肚子便有些施展不開。想了想,索xing抱她起來,將她背過身去趴在面前,兩臂撐在了她兩側,不壓著她卻把她圈在懷裡,讓那高高崛起的物事抵在她股窩兒中間,相貼著緩緩地打擦邊兒球。
幾次過門的怪異感,讓占色又擔心又緊張。
“四哥……”
“乖,這樣沒事兒!”
輕輕‘哦’了一聲,占色深吸一口氣,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了。耳朵邊兒上,男人的唇在輕輕吻她,下頭更是磨得她從頭到腳都是火兒。又熱又心慌的由著他劍拔弩張的恣意橫行,她稍稍擔心。
“你記得,不到兩個月啊,千萬不要……”
“我懂!”
權四爺兩隻手捏住她的臀,在她動qíng時的旖旎姿態里,不停地研磨著她嫩生生的地兒,一個凸一個凹的結構,瞧得他心裡癢得心慌,卻又不得不克制,只能這樣兒解解饞。
占色覺得自個兒要瘋了。
懷了多久的孩子,她也就空了多久。本來不去想還好,現在兩個人這樣兒的動作,這樣的呢喃軟語,男人又騎跨式在她股窩兒磨動,一會兒扎一下,扎得她癢得不行,著實受不了,卻又得不到,那種撓心撓肺的感覺,簡直像螞蟻上身癢到了心窩子裡,而底下更是泛濫成災了。顧不得羞澀,她qíng不自禁地用小PP想要往上套,可男人偏生顧念著她,扭來扭去也不利索給了她。
“四哥……”
她真要瘋了。
“乖,不要怕!我不會的。”
男人也不知道弄懂了她的意思沒有,他的做法偏生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用低沉而隱忍的聲音說著,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滑動著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