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占色氣兒喘不開,瀕臨崩潰邊沿的她,腦子打了條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意思才好了。血液在流竄,竄得她極想找一個能讓她得到快樂的出口。而這個出口只有背上這個男人才能給她。
她開始想念,想念那個與他過程,那個舒服又難耐的過程。
想得心尖發麻,身體不停發顫,顫得腳趾尖兒都在蜷縮。
想!
她是真想!
腦子完全被放空了,她回過頭去,瞥著男人的臉。
他半趴在她的背上,也正凝神看著她,額頭有一層細汗,一雙鬼斧神工打造的臉上,則帶著qíng動時特有的魅惑表qíng,在一層氤氳的燈光下,俊美得宛如一尊古希臘的極品雕像。
“四哥,其實,可以輕輕的……”她終於說了,臉紅得能煎蛋。
“嗯?好。”
一瞬間,權四爺仿佛聽見了自己血液在歡喜的聲音,仿佛千軍萬馬壓境,再也無法抵抗。其實,她不會比他更迫切,他迫切地早就想融入那個渴望了許久的溫暖小窩兒了。
頓了頓,他緩緩吸了一口氣,扶正了自己,啞著嗓子。
“就進一點,你要難受了就說。”
微垂著頭,占色臉上紅得如同火燒雲,qíng緒則激dàng有如海làng拍著岩石。
“好!”
說完,她拽緊了枕頭。
壓抑了許久的念想,cháo水般洶湧而來,權四爺也幾乎瘋狂。他看著他身下的女人,她美好的身子在他身下蜷縮著,低低的哼聲兒一下下敲在心窩兒,讓他不知該怎樣去愛她才好了……
怎麼做,似乎都不夠?
一雙眼睛,深沉如幽夜,他小幅度地憐愛著她,一個吻從她的後頸窩兒里開始,慢慢地下移,在她光光的背上,白藕似的手臂上,將她吻出一個妖魔般誘人的曲線來,直到她在他的身下難耐的發顫……
“占小麼……占小麼……”
不想打持久戰,等她舒服完,他就不再克制自己,閉了閉眼睛,等qíng緒被高高地拋起到了一個巔鋒,他手臂穿過女人的腋下,抓了她前面的兩團兒,低低叫了她的名字,又熱烈又瘋狂地‘啊’了幾聲兒,便直接jiāo代在她身上了。
占色的意識,早已迷離。
身上不累,心卻疲乏得不行。
軟軟地窩在他懷裡,她微微眯著眼,心裡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滿足感。
房間裡的燈光,盡職盡責地照亮著這一室的旖旎風光。
兩個人靜靜地擁抱著,似乎滿足於享受事後餘韻,偎依在一塊兒,分享著結合後的快活。她寂寂無聲兒,他一隻手撫在她光潔的背上,也是淺眯著眸子,像一隻得逞飽食的láng,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沒有講半句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占色才打破了寂靜。
“怎麼不講話了?”
黑眸深了深,男人揚著眉,用力捏了一把她被灌溉過的臀兒。
“占小麼,槍也擦了,火兒也走了,你該對四爺負責了!”
詫異地抬頭,占色與他對視一眼,不由會心一笑。
自然,她也想起了帝宮時兩個那些齟齬。
默了下,她才輕輕地說了一個字。
“好!”
這事兒,原本權四爺就沒有抱希望,只當她心結難解。他真沒有想到今天晚上除了有額外福利,他女人竟然還想通了。這麼尋思著,他心裡一美,又覺得自個兒之前真特麼犯傻。早知道與她cao練上那麼一回就好了,他又何必裝成正人君子把自己搞得那麼辛苦?
看來,這女人啊,還得收拾!
揚起唇角,他笑了。
“占小麼,這話爺最愛聽。”
“好好好好好!多說幾個給你?”
“呵呵……”
心下愈發快慰,愉悅的qíng緒一*在他心間打著拍子。突然,他摟著女人的手緊了緊,下意識地就想到了占子書的事qíng來。
之前幾天,其實無qíng出任務,就是受命去接占子書了。
上次在束河的法會時,淨空與他暢聊之後,一直在西南那邊兒的寺廟裡到處做法課。在這期間,兩個人有過多次聯繫。權世衡的事qíng解決得十分順利,他也就沒有催他回來,畢竟做了二十年的‘得道高僧’,要他循入凡塵也是需要時間的。
他沒有bī他。
可現在不同了,唐心柔一回國就搞出了大動靜兒,權世衡的事qíng眼看又要起再次波làng。那麼,他埋好的占子書這步棋,就必須要走了。
用占子書來治唐心柔,再好不過。
可占色這邊兒,他怎麼辦?
現在說,還是以後再說?
現在要說了,她一定會覺得不僅媽拋棄了她,就連他爸也拋棄了她。
可如果不說,等她自個兒知道了,再鬧脾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