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搓了搓臉,想散開臉上的熱氣。
「我是不是該找個小狼狗,談個戀愛啊。」
……
有人進門,元初一有著習武之人的警覺。
她動了動,想掙脫晏昭像只章魚的懷抱。才抽出一隻胳膊,晏昭立即哼唧起來。
元初一嘆了口氣。
自打重來,她真沒大中午還躺著床上過,更沒有中斷過鍛鍊。
算了,她揉揉宿醉後有些混沌的腦袋,那啥……也算鍛鍊?
……
晏昭睡得少有的踏實,元初一一時竟捨不得叫醒他。
她習慣醒來立即強迫自己清醒,此刻早已了無睡意。
元初一小心把頭後撤,看著半顆腦袋擠到她枕頭上的晏昭,抽出的手一寸寸摩挲對方的臉頰,勾勒他安枕沉眠的輪廓。
晏昭似被這惱人的癢意打擾,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夢囈。
「一一……」
緊接著,他的手極度沒有自覺,從肩膀一路蜿蜒向下,該摸的不該摸的,到處亂摸一番,然後把人團吧團吧,禁錮在懷裡。
下巴還不忘埋進元初一肩窩,嘴唇無意思來回磨蹭脖頸,才再度安靜下來。
元初一……整個人再次被晏昭圈禁。
稍一動彈,這人箍得更緊,用他暗啞的嗓子哼唧抗議。
不上武力不行,是吧?
元初一低頭掰腰間的手,涼涼道:「少裝死……你給我鬆開。」
晏昭睡眠要真好到來回倒騰還不醒,就不會每晚用她的音頻伴眠。
晏昭像只大貓似的弓著背,死活不肯睜眼,嘴裡嘟囔:「沒睡好,不要起。」
才怪,這人只要睡上四個小時,精神百倍。
元初一抬手就要拍人,突然意識到抵在大腿根處的某樣東西,頓時黑臉,「起開!」
晏昭不僅沒起開,還抱住元初一,滾了半遭,壓得更加瓷實:「不想。」
青天白日,元初一哪怕是個流氓呢,也臊得頭頂冒煙。
「寬姐在等我們呢。」元初一抹掉臉皮,提醒道:「她剛才開門進來了哦。寬姐有我房間的房卡,你確定要亂來?」
微微撐著上半身,正不住磨蹭,唰地,晏昭抬頭,欲求不滿充斥雙眼。
他抱怨道:「為什麼要把房卡給她啊。」
元初一:……
這要怎麼說呢。
經紀人有藝人房卡,天經地義。
以前邱繼寬不大拿,是她一直靠譜。
什麼時候改變的呢?
《問道》開機兩個多月後……某人太作死,被告狀。
元國慶強制要求邱繼寬拿房卡,方便隨時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