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哪有姐姐這樣算時間的。要不,我進去叫醒他們?」
冬雪:「別了吧,小姐有起床氣,若不是什麼大事,硬生生將她吵醒,我們可是會遭殃的。」
安久:「那就讓他們繼續睡?」
知夏笑著說道:「沒想到小姐和常郎侍的酒量這麼差,一杯就倒。」
冬雪卻想的是另一回事,「也不知他們有沒有趁著醉意做些好事呢?」
知夏痴痴地笑了,安久則是紅了臉。
徐知夢最後一個夢是夢到自己癱在泥地里,一輛坦克在她身上不斷來回碾壓,直到把自己壓成紙片,她醒了。
看著黑乎乎的腦袋與披散成紗的長髮,徐知夢推了推,「老闆,快起來。」
「唔……」常溪風以為是安久,他翻了個身,後腦勺還特意地蹭了蹭,忽覺觸感和方向不對,猛地坐了起來,往身後一瞧……
白嫩與粉,衝擊著他的雙眼。
徐知夢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她睡覺習慣不穿肚兜,應該自己睡夢中解了。
與常溪風的呆滯不同,徐知夢十分淡定地攏好衣襟,忍著腿腳的酸麻先下了床,「我回屋洗漱,老闆可以繼續睡會兒。」
繼續睡?
這還讓他怎麼睡得著!!!
「小姐昨夜你怎的突然和郎侍喝起酒了?」
睡了一整天,徐知夢這會兒精神挺好,吃了飯,帶著兩隻在池邊釣魚玩兒。
「高老太爺送我的酒,就想著和溪風嘗嘗,那酒聞著挺淡的,結果後勁兒太猛了,一杯下肚,我倆都不認識對方了。」
原來是這樣啊。
「那昨夜小姐沒與郎侍做些什麼嗎?」兩隻現在特別關心這個事。
徐知夢抿了她們一眼,「我倆睡得跟豬一樣,你們覺著呢?」
兩隻嘆氣,可惜了。
釣了半天,一條魚都沒勾著,徐知夢乾脆去找常溪風。
而常溪風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除去醉酒的後遺症,午間時的刺激,使得他現在還是處於人魂分離的狀態。
「老闆。」
啪,靈魂歸位。
常溪風一哆嗦,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腳裸傳來痛感,又坐了下去。
徐知夢看他彎腰扶著腳,關切道:「腳又受傷了?」
「沒有。」常溪風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的面對她,可他失敗了,一看到徐知夢,就想到那旖旎的畫面,臉開始發燙了。
徐知夢鬆了口氣,眼見著都能下地走路了,再磕著,那又得耽擱時間。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