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道:「寧王應該也很意外常鈺風在府上,聽到你爹和泊安的談話,所以藉故迷路過來確認。」
「就不知道常鈺風遭遇了什麼?您說我要插手不?」
徐溪盯著徐知夢被綁帶裹得嚴嚴實實的手,「常鈺風是常溪風的弟弟,讓他自己處理吧。你好好養傷,就別瞎操心了。」
有些事,她不想挑明了,大家心底都清楚。
「常鈺風這小子脾氣怪,一直很討厭溪風,春耕期後他就變得粘人了,我懷疑這小子不安好心,在使苦肉計,等溪風放下戒備心就露出真面目。」
「你怕常溪風受到傷害?」
「那肯定啊,他是我男人,能傷害他的人只有我。」
開玩笑,每個月不僅給工資,還包吃包住,更有奴僕伺候,哪找她這麼好的老闆,常溪風就是她的賺錢『小奴隸』。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誰也別想動她的人!
常溪風的臉和金錢在徐知夢的眼睛裡不斷變化,看得徐溪直皺眉,余錦說得對,這孩子腦子被奶水脹壞了。
從徐溪那兒回來,徐知夢一進屋就看到余錦坐在椅子上等她。
「您怎麼還沒睡?」
余錦不答反問,「你去找你娘幹什麼?又是為了常溪風?」
「是啊,都是一起走過鬼門關的人,我為他著想,不為過吧?」
余錦臭著臉,「不為過,是我過了,行了吧?」
「哎喲,您看看您,好好的這是吃哪門子醋呀,酸的我牙疼。」
「我告訴你,就算常溪風和你走過鬼門關,那也不能抵消他之前傷了你那麼多次的罪。」在余錦心底,女兒永遠排第一。
「好好好,我知道了。您早點兒休息吧。」
「站住,我話還沒說完。」
徐知夢只好又坐下,「那您快說。」
「怎麼?你這是嫌棄我了?」
徐知夢苦著臉,「不敢、不敢,我是怕耽擱您休息,親、爹。」
「哼,我問你,常溪風怎麼又回桔園了?」
「您不是不喜歡他嘛,他識趣,乖乖地走了。」
「貧嘴,說實話。」
余錦剛才問過泊安了,泊安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所以他才在這兒等著。
經歷惠山那一劫,如今一點兒的風吹草動都要壓得他喘不過氣兒。
「是常鈺風,常溪風回去看看他。你放心,我不走,也不摻和,那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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