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大伯兄用『扶』一字的確不合適。」蕭嵐蹙眉也是因為此。
著詩人的立場和角度採用文字就務必嚴謹,不論大伯兄是稱頌她還是場上任何一個其他小娘子,用『扶』都是一種冒犯。
除非是夫君寫給娘子,用扶就合情合理,想到這蕭嵐不禁看了眼駙馬。
他察覺到了目光,黑眸款款對視,「兄長大抵是將嵐兒視為小妹,是以詩賦不夠嚴謹而失了分寸。」
蕭嵐有些不高興,駙馬究竟是一早聽出來洋裝不知,還是經提點得知的?後者她不計較。
彼時不明異議的世家子弟也都體會過來,紛紛佩服李顯,不愧是大齊的考官。
眾人更對魏駙馬刮目相看,如此荒謬的失誤他能不計前嫌的為兄長化解那是虛懷若谷。誰都知道,魏駙馬不受生母的喜愛,凡事都被兄長壓著一頭。
女眷們交頭接耳也打聽到了緣由,更對魏駙馬深深欣嘆,而看魏家大郎的眼神就多了一些複雜。大伯兄和弟妹是避嫌都來不及的關係,他公然吟出字意模凌兩可甚至令人誤解的詩,好在是公主的身份,若換做尋常人家的女子名聲都會被毀!遇上不講理的婆婆,還會倒打一耙。
那些有意和魏家攀姻緣的官夫人再瞧溫檐時就多了幾分猶豫。換做一個為家族謀福謀利的宗婦,定是要好生教誨一番,讓魏家大郎銘記於心絕不能再犯的。可這顯然不可能!
「臣一時不察,還望公主海涵。」魏麟幾乎咬碎了後槽牙,聽了一圈竊竊私語,才搞懂詩意冒犯了公主甚至整個馬球場的姑娘。這個庶子定是故意引他竊拿的,他發誓務必要讓魏瑾付出代價!
夜裡,鬧哄了一日,姚鴻危心神疲憊,臨睡前把嫡長子姚仲仁叫來。
「父親今日攔著,是擔心兒會讓嵐公主下不來台麼?」姚仲仁還不至於這麼沒眼力見,他不但會輸給蕭嵐,還會輸的漂亮!
「我兒剔透,勝過魏家大郎無數,為父放心的很。」
姚仲仁失笑。
「刑部的調任下來了?」姚鴻危問。
姚仲仁頷首,「三日後上值。」
有父親在內閣鋪路,他卻另闢蹊徑,為此母親和妻子都不理解,認為他浪費大好的前程。她們不知姚氏在朝堂看似風光,危機卻是處處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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