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來尋駙馬爺的,說是有要事。」翠竹的話音落,蕭嵐和魏瑾的視線莫名而遇,前者探究好奇,後者坦蕩無雜。
亥時三刻,相爺府的壽宴也趨近尾聲。
多數官員都喝的臉頰泛著一抹不深不淺的坨紅,既盡了興致給了壽星的面子,也基本維持著清醒的意識。
溫檐愣是厚著臉皮留下來助相爺夫人李氏送客,直到前廳的小廝和僕婦將宴席撤走,她還捨不得走。魏麟早已哈欠連天,眼淚渣抹了又冒還源源不斷冒,他苦哈哈著一張臉,「母親,溫伯父怕是也累了,不如你先隨兒一同回去吧,我這雙眼都分不清星月。」
「我甭管你現在多困,待會兒務必給我精神起來!」溫檐知道兒子的背誦本事,又問他,「教你的話都記清楚了嗎?」
魏麟點點頭,他自幼就背誦魏瑾的文章,記憶能力還是不錯的,若非身體原因考個進士怕也是不難!想到這,他在心裡又給魏瑾記了一仇,只盼那該死的庶子能堅守信義不碰蕭嵐。魏麟只要想到哪日他能和蕭嵐在床|上顛鸞倒鳳,雙腿就覺得像飄在雲朵之上。
彼時大管事笑著臉迎來,先給二位致禮,「今兒個老爺高興吃多了酒,已有些醉了,這不回了後院還不曾洗沐人就睡過去了。」
溫檐心知溫庭祿這是暗暗地趕客了,可誰讓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在宴會上口出狂言連累了溫庭祿!
如此,她也沒法再強求,只得再次請大管事傳達歉意,「今日給溫兄長帶去麻煩是我的疏忽,改日我再攜兒登門拜訪致歉。」
大管事嘴上笑著說客套話,「侯爺夫人見外了。」心裡卻道侯爺夫人怕是等到了明年也甭想再見一面老爺咯!
他親自送母子倆上了馬車,見馬車駛離了很遠一陣還不捨得走。
魏麟缺了根筋的心眼兒,見大管事越來越小的身影立於黑夜寒風之中,只覺的母親是杞人憂天了,「您瞧他還在那呢,高門大戶里的奴才就是主子的眼睛和鼻子,他這般重視我們,恰恰是因為溫伯父重視我們母子。」
溫檐一聽就氣的用手擰魏麟的耳朵,「他是要親眼目睹將你這尊大佛送走才安心的回去復命!!」
魏麟:「......」
他捂著耳朵心道,有人想做大佛還沒這個命呢!
「明日你跟著我再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溫檐心知魏麟那張嘴得罪了不少人,只得叮囑他少說話。只要爵位落在魏麟的頭上,於溫庭祿也是百利無害,想通了這點她又踏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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