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碩明暗恨溫檐過河拆橋!
當初,溫檐用自己兒子名字魏麟替代了老侯爺的庶子,冒領了救下蕭嵐殿下的功勞,妄圖將真正的魏麟推到皇上跟前。
那時她的確如意了。
魏麟在國公府同諸位皇親國戚的後生一起學習課業,然而魏麟不爭氣,文物皆是倒數,還將傳課授業的學周氣的告老還鄉。國公爺邱赫明令要魏麟退學,溫檐無奈只好又將魏瑾推出去,這才保住了魏麟的榮耀,可也因此造就了大齊的戰神。
事後,溫檐找來請求保守秘密,她承諾只要他不支聲魏瑾的存在,她就幫助高中的魏決襲爵。
如今魏決高中了,溫檐不但翻臉不認,還縱容魏霖胡攪蠻纏。
彼時魏瑾長腿邁過門檻,坐在下首的第一排。
魏碩明和溫檐默契的不再爭執,卻莫名敬而遠之看去。魏瑾端坐靠著,左手端起茶盞緩緩飲了一口,無視了二人,溫檐怒火中燒地衝過去,「庶子......」
魏瑾眼睫都沒抬一下,手裡的杯盞極快地轉了轉。
溫檐「啊呀」的驚呼出聲,原是杯盞里的熱茶澆在她臉上,半邊臉瞬間就紅了,她還要罵時,魏瑾開口,「魏夫人敢多罵一個字,我手裡的杯子就劃破那張嘴。」
平靜語速卻震懾人心,溫檐還想發作,魏碩明拉了她一把,而是低聲問,「二郎想做什麼?」
魏瑾將茶盞放身側的小几上,眼神玩味,「族老彼時該樂啊!」見魏碩明悠然臉色一僵,他嗤笑一聲,「魏麟帶著落地的考生大鬧貢院,而魏決已高中了探花,爵位已然向族老一脈傾斜,你又何必洋裝好人在我和魏夫人之間周旋?」
他被迫套著魏麟的軀殼而活,沒有族老的幫凶,溫檐便是難上加難。這麼多年以來,魏碩明無視溫檐對他的欺壓和折辱,為的不就是這個?
「二郎休要胡言!」魏碩明避開那雙考究的眼。
溫檐卻是惱羞成怒的甩開魏碩明,「好啊,你們一個兩個都覬覦我兒的爵位!我兒若是得不到,爾等也休想得到!大不了魚死網破!」
魏碩明也不是嚇大的,他對著皇城方向拱了拱手,「新律言明,襲爵各憑本事,宗婦何須執迷不悟!當初你夫婿便是沾了這個便宜!」
溫檐冷笑不理這些,「誰與我兒爭,就別怪我捅出當初欺君一事!」
魏碩明氣的罵:「毒婦!」
二人爭執之際,魏瑾嗤笑:「魏夫人儘管上告,屆時依舊是魏決坐收漁翁之利。」
欺君之罪唯有四人,溫檐與魏麟、魏瑾和魏碩明!他們四人皆是死罪!
溫檐回過神來,憤憤地剜了眼魏碩明。後者漸漸回味過來,魏瑾這招乘間投隙耍的狠,他不甘示弱,「二郎就不想襲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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