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倆不知,二人的對話被外頭一對毛頭聽了個正著!
回到自己的屋子,上官彥還有些難以置信,從父親和母親的寥寥數語中,他聽得出上官氏和韓氏有著莫逆之交。
上官雪倒是很興奮,「也不知魏瑾長得什麼模樣!」能讓父親都想做媒的人,應當氣度不俗。
上官彥略微嫌棄地瞥了眼上官雪,「小妹既然心系蒙特舍太子,還是一心莫要二用的好。」
上官雪振振有詞,「心系蒙特舍和欣賞俊男並不衝突啊!」
上官彥嘴角抽了抽,心想父親當真是多慮了,小妹的脾性怕是和南詔國民風不相上下。
另一廂。
蕭銘看著整齊有序排列的籠箱,心卻是空蕩蕩的,遂命女使取出劍,她親自擦拭,冷光倒映著一張冷艷卻飽含風霜的臉,當真體會了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失落。
「殿下,有客道訪。」門外的暗衛回稟。
「不見。」蕭銘知道是誰,頭也不抬地繼續用絹帕擦拭。
門吱呀一聲,冷風滾了進來,吹稀了銀缸里的燭火,待暗衛重新將門帶上,暖意漸漸覆蓋了冷氣,燭苗又陡然拔高。
她更知道,暗衛攔不住人,是以沒什麼可驚訝的,而是漫不經心地笑了下,「我明日就離京,你大可高枕無憂。」
來者渾身的威嚴被夜風吹的四分五裂,天子的權威也隨著風塵僕僕而散,而今他並非是九五至尊,而是要竭盡所能來補償阿姐的人。
此言自然是故意刺痛蕭恆的,可他深知是自己對不住皇姐在先,是以不為自己辯解分毫,「阿姐若有什麼難處,儘管寫信來,我必傾囊相助。」
姐弟倆上一回碰見還是金鑾殿上,二人狠狠吵了一架便不歡而散,期間蕭恆多次傳召秘見一面都被蕭銘拒了,眼下不僅僅是朝廷盯著,還有天下數千萬有志的庶子或是寒門盯著,他不得已只好深夜前來。
蕭銘冷笑,「我想要的大齊的天子給不了,就不勞駕您煞費苦心了。」
蕭恆自稱我,言下之意便是以阿弟的身份可以毫無保留地給予所有。蕭銘再氣再恨再痛又何嘗不知蕭恆的心意?可她已不是一個女子了,而是一對孩兒的母親,她的前半生為了兒子們忍氣吞聲到了懸崖邊上,如今懸崖邊搭建了橋樑,她卻不能帶著一對兒子過去,她能甘心嗎!!
蕭銘需要的是天子下一道聖旨將涼州公的爵位賜她的兒子!大齊的天子既然做不到,她就不需要阿弟好意善心或者血肉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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