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三思啊!」女官勸道。
蕭茵換了一身宮娥服,正拆卸頭上的珠釵,邊道:「舅父心思深沉,菱娘又是個偏執的性子,我不去,他們怕是要胡亂猜想,屆時,萬一壞了父皇的大爺可就遭了。」
父皇和母后雖然瞞著,可她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賜婚恐怕是個障眼法。
然而,
「不許去!去了才是壞了你父皇的大業!」溫麗抒暗道好險,好在她足夠了解女兒,已經命人在暗處盯著,幸好發現的早,否則後果一發不可收拾。
「皇后娘娘金安。」宮人們行禮。
溫麗抒揮揮手,宮人魚貫而出,她的貼身女官將殿門帶上,又領著一眾人離的遠遠的。
「母后可是......」
「無可奉告!」溫麗抒恨鐵不成鋼地剜了眼蕭茵,「穿成這樣,像什麼話!」
「女兒也是著急。」 蕭茵從妝奩取出幾張紙,遞給母后。
溫麗抒看也不看就撕碎了,「母后說過多少回了,讓你不要和他們暗中通信,這宮裡的一呼一吸,都瞞不過你父皇。」
「舅母不過是想問問有沒有迴旋的餘地。」蕭茵解釋。
溫麗抒一半憂愁一半欣慰,女兒重情是以格外珍視血脈親情,然則也常常為情所困,或是好心壞事。
她只道:「國家大事豈是你一個小小女娘能左右的?不許衝動!」
蕭茵被封禁起來,相爺府得了消息越發氣憤悲慌。
溫庭祿已默默接受了此事,但沒上朝,而是稱病在家修養。朝堂上的溫黨心知這是一種暗號,可這一回他們沒和從前那般擁護溫庭祿。大齊建立以來,從未有過和親的事跡,於他們而言,用一個女兒能換取一個臣服國的衷心,絕對是一筆穩掙不賠的買賣,是以各個猶如平常那般。
秋闈後,三甲進士分別授職,李荼去了刑部,而霍和魏決都是外放,且在此之前,二人還要護送襄陽郡主出嫁。
蕭恆的舉措,百官是百思不得其解。
魏氏和溫氏聯姻,派魏決護送算得上是看護親戚,然而霍是姚黨一派的,蕭恆這麼做究竟是敲打溫氏、還是敲打姚氏呢?
百官們揣度不出什麼頭緒。
溫南菱度日如年,她放低姿態去了頤園,並未是想求蕭嵐替她說話,而是想再看一眼表哥。然而卻被門房的侍衛用長|槍將她推到了頤園的百米之外。
「這就是頤園的待客之道?」面對溫南菱的質問,侍衛各個眼觀鼻鼻觀心的充耳不聞,她又搬出身份,「我可是皇上親封的襄陽郡主,爾等這是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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