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只道:「殿下說尚且能應付一些時日。」
姚鴻危素來謹慎,「你如何能證實所言非虛?」
暗衛就像是公主的影子,對公主的事物尤為了解。
「小人的腿上有涼州兵刃弓箭的碎片,醫官昨夜已為小人取了出來,小人腿上的傷口究竟是自己弄上的,還是外力所置,鑑定可辨。」暗衛撕掉昨夜包紮好的傷口。
邱赫第一個上前,看了後眸子瞬間睜圓了,看得出是南宮氏的獨門秘訣。他不做聲,姚鴻危便知是可信的意思。
暗衛接著說,「小人到了囪州時,遭當地知州算計在酒菜里下藥,兩個禁衛軍先後殞命,小人發覺知州和南宮同盟是一夥的,假死逃出以後再不敢現身各個州府,也不敢走官道,直到進了京都看見蕭嵐殿下的官轎。」
一時間,殿內眾人的神色各異。
掌印李厚悄悄打量皇上的神色,果然是陰霾密布!看來又是一場山雨欲來啊!囪州的知州可是溫黨的門生啊!李厚咽了咽喉,精明的眼掃了一侍奉的宮人,示意他們伺候的時候千萬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看來涼州早就有了反心。」姚鴻危嗤道。
囪州只距京城一城之隔,按理說涼州有了異動,囪州不會接不到消息,拖到了現在還風平浪靜,顯然是將消息都封死了!
蕭恆覆的手死死按著扶手,眸中煞氣橫生。
邱赫當即拱手跪立請命,「皇上,老臣請戰平定涼州。」
「榮國公一走,怕是來不及見蕭銘殿下。」
姚鴻危說的隱晦,可殿內的幾人都聽懂了。
榮國公帶兵出京,南宮周盟必然知曉京都來收拾他了,那麼蕭銘殿下和兩位公子的出境只會越發危險。
最怕的就是魚死網破。
歷朝歷代犧牲公主強行平叛的例子不少,然而蕭恆並非那等為了勝仗無所不用其極的帝王,南宮周盟想來也是算到了這點,這才刻意將蕭銘殿下騙去了涼州。且涼州公爵一使,蕭恆讓蕭銘寒了心,此時的蕭恆是萬萬不能冒險將蕭銘至於險地。
「嵐兒,你先退下。」不能明著派兵解救,只能釜底抽薪了,蕭恆想。
接下來幾日,朝堂猶如陰霾覆蓋。
先是御史參了國舅爺溫庭祿中飽私囊,溫庭祿當庭反駁是污衊和栽贓,兩位大臣在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
姚黨看熱鬧不嫌大,諫言皇上徹查此案,首先該將相爺府搜個底朝天,否則難平非議,讓天下人質疑。
蕭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信任溫庭祿,此事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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