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食品廠里有警衛,也有狗,來的人越多,目標越明顯,反而更不好下手。
「也只能這麼辦了。」王哥沒再說什麼,把那幾盤元宵倒進了箱子裡。
兩人回去,郭姐立馬關心地問夏芍:「王哥沒訓你吧?」
「沒有。」夏芍訕訕地笑,「王哥只是說我放得太多,都粘一塊兒了,讓我下次注意一點。」
「你平時又不幹這個,把握不好距離正常。」郭姐道。
旁邊掐了半天劑子的同事也趕忙叫她:「你快來吧,我們兩個人掐,都不夠他們包的。」
全都讓出了地方,其中一個還甩了甩手腕,「這東西想掐得又勻乎又快還真沒那麼容易。」
另一個看了眼臉色依舊不太好的王哥,也笑道:「我還以為小夏什麼都會呢,沒想到她也有挨說的時候。要沒今天這事,我都忘了小夏才來單位半年。」
夏芍只是赧然地笑,「我也不是什麼都會啊,至少唱歌跳舞就不會。」
眾人一想國慶聯歡會她上台假唱的事,全都笑了,也就把這事揭了過去,更沒人產生懷疑。
當天中午午休,王哥特地回了趟家,穿了個軍綠色的棉大衣過來。
他家是雙職工家庭,媳婦兒也上班,中午沒時間回家做飯,平時他都是帶飯。有人看見不免好奇,他也只說覺得肩膀不舒服,懷疑是涼著了,所以回去換了件厚的。
這種棉大衣一直包到膝蓋,笨重是笨重,卻十分暖和,這麼說的確說得過去。
下午看周圍沒人,他卻低聲跟夏芍說:「我想過了,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今晚我就留下來,看看能不能抓到。你是女同志,就別摻和了,不安全。」
王哥是個大男人,抓起來的確方便一些。不像夏芍,就算看到了人也未必能抓到。
夏芍點頭,「那我明天早點過來,給你帶點飯,嫂子那邊用不用我去說一聲?」
「不用,我中午回去給她留字條了。飯也不用,我帶的餅乾,泡兩塊就行。」
看著有人過來,王哥收住了話,擺擺手讓夏芍回去工作。
晚上下班,他磨蹭了會兒,主動留下來鎖門,人卻根本沒走。
等周圍幾個班都沒人了,他把鐵爐子搬到角落裡,自己套上棉大衣,躺在了案板邊的長凳上。
那角落是個視覺死角,哪怕燒著的爐子會從爐蓋上的孔中泄出一點紅光,外面也看不到。他躺著的長凳更是有旁邊的案板遮著,外面警衛拿著手電筒過來了兩趟,都沒發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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