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寄北沒否認。
他好像對這些娛樂都不是很感興趣,閒了寧願主動加班,或者靜靜刻點東西、練練字。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麼成功人士的必備素養,反正夏芍搞不懂。
「那打月餅那會兒我加班,你還天天陪著呂大爺打?」
這回陳寄北默了下,才說:「呂大爺就一個兒子,抗M援C沒了。」
夏芍明白了,這話是想說呂大爺沒人陪。
她就說這人一向不愛與人打交道,哪來的耐心,呂大爺又為什麼那麼喜歡他。
回家一進屋,她就在男人唇上啃了口,「明明挺軟的,怎麼不該硬的時候那麼硬?」
「硬?」男人眸色瞬間加深。
「你想什麼呢?」夏芍沒好氣地嗔他一眼,拿了信紙去寫字桌邊寫信,「昨天事多,也沒顧得上。我還是想問問萬輝有沒有當兵的打算,他今年也十八了。
把那天和秦舒的對話跟陳寄北說了說,「就算不找工作,鍛鍊兩年也不是壞事,好歹把身體養一養。」
人在身體沒長成的時候就從事重體力勞動,是會把身體累壞的,對人的壽命也有礙。前幾年鬧饑荒,她營養不良,夏萬輝也沒好到哪去,去部隊至少能吃飽飯。
聽夏芍說起正事,陳寄北靠在了桌邊,「要不跟他商量,咱們每年寄點錢?」
寄點錢給夏母,她日子總能好過點,看在錢的面子上,萬輝當兵這件事夏萬光也不至於從中作梗。
夏芍聽了卻搖頭,「我媽守不住,她連東西都不自己出去買,有錢也全給我大哥了。」一想起夏母那個懦弱的性子她就頭疼,可還是把陳寄北這話寫了進去。
信寫完,屋內一時間有些沉寂,也就顯得院子裡的聲音格外明顯。
夏芍探頭看了眼,發現姜百勝又推著一車杏條回來了,就是那個長的像根長木棍的植物。當地土話叫杏條,夏芍也不知道學名叫什麼,只見過鄰居家拿它給豆角爬藤。
「姜哥這是要種豆角?」她有些納悶。
要種豆角也是三根一架,有個幾十根足夠了,用得著一天一車?
陳寄北聞言卻垂了下眸,「不是,煤礦收那個,二分錢一斤,一車能賣四塊多。」
原來是能賣錢,那也難怪這幾天姜百勝天天去。四塊多,夠三天的工資了。
只是姜百勝這人有些大男子主義,除了劈柴燒火從不做家務,幫著纏個毛線都怕被人看到。沒想到他現在也開始利用放假時間上山,掙那一天四塊多貼補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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