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當初這男人說過,他不想要孩子……
下一秒,陳寄北又飛快折身回來,俊臉上滿是水珠,「你剛才說什麼?」
這傢伙出去,不會就是為了洗把臉吧?
夏芍錯愕。
男人已經單膝跪到炕上,未擦的雙手直接捧起了她的臉,「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因為太急,有一滴水珠還沿著下頜,「啪嗒」一下落在了夏芍鼻尖。
震驚、錯愕和不可置信像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爭先恐後從那漆黑的眼底湧出。夏芍能清晰感覺到他掌心的灼熱、潮濕,還有他在問出這番話時嗓音的暗啞。
她抬臉,用力在男人下巴上啄了一下,「陳寄北,你可能要當爸爸啦。」
「不是為了賴帳?」男人低著眸,還是不信。
夏芍一巴掌拍在了他腦門上,「姐姐我是那種人嗎?」
似乎被這一巴掌拍醒了,陳寄北俯身抱住她,頭埋在她頸側,好半晌都沒再說出一個字。
第二天一大早,陳寄北就去國營飯店買了早餐,「今天早點走,去江大夫家把把脈。」
「早上就去?」夏芍的記憶里醫院都是八點半開門。
結果人家江大夫起得比她早多了,等他們趕到,老頭兒已經打過一套拳,又吃過了早餐。正在院子裡綁褲腿,整理背簍里的工具,準備趁著天好上山採藥。
看到陳寄北一臉如臨大敵,扶著夏芍的胳膊,他還愣了下,「病得很重嗎?」
皺著眉一搭脈,「大人孩子都很健康啊,你哪不舒服?」
聽說大人孩子都很健康,陳寄北鬆了口氣,「她最近總說困,是不是難受?」
老大夫都無語了,「她都沒吐,這已經是反應最輕的了。」
然而陳寄北神色依舊凝重,「她昨天晚上踢了十九次被子,每次我給她蓋好,沒兩分鐘她就又踢了。」
「是嗎?」老大夫表情比他更凝重,「你看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現在天熱了,被子蓋不住?」
陳寄北:「……」
夏芍:「……」
夏芍跟老大夫再三道謝,趕在老大夫發飆前拉著陳寄北走了。
出門她狐疑地打量男人,「你怎麼知道我踢了十九次被子?你晚上不睡啊?」
陳寄北微窒,錯開她的視線去推自行車,「既然確定了,要不要跟表哥說一聲?」
夏芍總覺得他在轉移話題,可那張帥臉俊朗依舊,一點也看不出晚上沒睡覺。她想了想,「這個不著急,給小侄女的桃核和木劍不是郵出去了嗎?表哥收到了會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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