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中褚景然正打算將鍋中的菜盛出來,忽的感覺自己的腰被人從身後一把攬住,隨即熟悉的聲音貼耳傳來。
“老婆,我餓了。”
突如其來的稱呼擾的褚景然臉一下紅了個透,半羞半惱的答道:“還有一盤菜沒炒,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他半攏在淺光中的側臉,因微起的煙霞似在如玉般的剔透上,塗上的抹艷麗的胭脂,自外散發著誘人採擷的味道,周睿淵本只是想逗逗他,卻不想人害羞的模樣會這般誘惑,一時倒是真有點餓了。
“可是老公很餓怎麼辦?”
突然湊近的濕熱的吐息扑打在敏感的耳廓之上,仿若一道猝不及防的電流,配合著耳旁泛著低啞的磁,讓褚景然的身體好似電擊般本能的顫慄起來。
壓抑下臉頰上不受控制暈出的潮紅,褚景然道:“飯還在煮……若餓你先吃點別的填填……?”
然話還未完,褚景然只感耳垂被柔軟的濡濕包裹,驀然的刺激差點讓他手中鍋鏟一個沒拿穩掉在地上,“別……別鬧,菜還沒……做完。”
將面色緋麗人的耳垂含在口腔中,以舌尖細緻的輕撩,周睿淵暗啞喃喃道:“你做飯,我吃你,咱們互不打擾。”話畢扶著人腰肢的手緩緩下移。
【這小狼崽子到底是從哪學的這調情的手法,還想玩廚房Play,難以前正經的表面下就隱藏了這樣的屬性?】
【宿主據我搜索得知這叫悶騷。】
本就不是個禁慾之人的褚景然也被人擾的動了情,只是鍋中的菜還沒起,今日的飯也沒有吃,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側頭,以一種委屈的眼神看著身後,一直在他身上煽風點火之人。
周睿淵本想與人在廚房來次別樣的Play,但一見人露出委屈的模樣,立刻心疼了,壓下被自己撩撥起來的慾火點吻了下人泛著瑩潤水光的唇瓣,“好了,先不鬧你了,不過晚上可得補回來。”
說完得意的笑著頂著人瞪得圓溜溜的雙眼回了房間換衣服。
今天的菜色很豐富,褚景然足足做了七菜兩湯,餐桌上周睿淵拿著碗幫人盛了湯,“辰逸今天怎麼做了這麼多菜?”
最後一頓通常都是非常豐富的。
褚景然道:“你工作太累了。”
聽聞這話,周睿淵只感心臟暖暖的,這就是有家,被人時刻銘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