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闕沒再說話,此時外面有腳步聲往這邊而來,他最後盯向羨容一眼,隨後轉身,徑直下樓去。
管事看看外面遠去的秦闕,又看看裡面的羨容,最後賠笑道:「夫人好好賞劍舞。」說著替他們帶上了門。
秦闕出了蘭琴閣,到之前看到的馬車下,喊道:「裡面都有誰,出來!」
方方與圓圓在裡面休息,聽見聲音,立刻撩開車簾看,卻看到了秦闕。
他正盯著馬車內,見了兩人,下令道:「上去,將你們郡主帶下來!」
方方圓圓有些愣神,道了聲「是」,從馬車上下來,才走兩步,卻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們為什麼……要這麼聽姑爺的話?
一來,自秦闕進王家,從未與她們有過什麼交集,也未給她們下過什麼命令,她們不習慣;二來,兩人都知道郡主和離書都寫好了,只等著姑爺簽字了。
所以姑爺為什麼能在她們面前這麼不客氣地發號施令?
正要回頭,身後秦闕卻道:「等一等。」
兩人回過頭來,只聽他道:「務必讓她馬上下來,否則後果自負。」
方方想回:「自然是郡主想什麼時候下來就下來。」可話到嘴邊,卻又無法說出口,姑爺就是有那種威勢,讓她不敢頂嘴。
後來她又想到,郡主到這裡來侯府那邊是不知道的,如果姑爺回去告訴七爺他們……
方方圓圓便沉默著,進了蘭琴閣。
沒一會兒,羨容倒真下來了,秦闕已坐在馬車內,撩起馬車車窗的帘子定定看著她,她昂首挺胸,一副「看什麼看,老娘愛怎樣就怎樣」的架勢。
兩人對視到羨容靠近,秦闕便放下了車窗簾子,朝梁武道:「走。」梁武便駕車走了。
羨容見他如此不可一世,氣又上來了,心想「你有什麼資格神氣」,隨後又想到在這兒吵起來不好看,便也騎上馬,往王家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房中,在她進門後,秦闕便關上門,將方方圓圓攔了門外,然後問她:「你在那裡做什麼?」
羨容冷哼道:「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尋歡作樂呀!」
「你……」他咬著牙問:「尋什麼歡,作什麼樂?」
「你管我尋什麼歡,作什麼樂!」
「我是……我是你丈夫!」秦闕忍無可忍,向來平靜無波、不見血色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紅暈。
羨容氣也上來了,卻不在意,回道:「丈夫嗎?馬上就不是了,正好你今日回來得早,把這字簽了,然後你就可以收拾收拾從我家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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