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孟初一是个极好的学生,举一反三,十分富有天赋,孟姑娘好歹也是外科大夫,最熟悉的就是人体结构,再加上她以前闲来无事抱着研究的态度看了不少岛国爱情动作片,经验不足,阅历还是有的,两相结合的结果就是容珩惨了。
他睁着一双通红的眼,表情似享受半狰狞,扭曲着脸庞瞪着趴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偏偏还一脸探究姿态神情淡定严肃的女子,忍了又忍,忍了再忍,终于低吼一声,猛地起身。
孟初一猝不及防,一个倒仰,天地便已倒了个个,整个人已被他扑压在身下。
孟初一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你的伤什么时候好的?”
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果然有事瞒着她!
容珩咳了声,“傅近雪的药比较好。”
“容珩!”孟初一逼视他,眼神阴森森的。
傅近雪的药是经过她的手的,虽然也是好药,但绝对不是那种立刻能见奇效的神药,最重要的是,她从来不相信世间有那种立刻见效的药物,即便是有,也是以透支自己的身体来起的功效。
容珩再咳,他就知道,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这女人费劲心思,不惜色、诱,还是给她试探了出来,不过……他低头,十分卖力的吻住她的唇,含含糊糊的道,“待会再交代,先干正事。”说话间,手也不闲着,利落点火,“你让我死,也得让我做个饱死鬼是不是?”
孟初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望着男人已经憋红了的脸以及通红的饱含情(欲)的眼,撇撇嘴,伸手扯开他腰间系着的腰带,再一挥手,开着的窗户应声而落。
皎洁的月微微闪烁,扯过一片白云,羞答答的捂住自己的脸。
*
孤灯小桌,有人端坐。
傅近雪坐在那里,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上染着暗红色的血,斑斑点点,不若平日整洁,他脸色有十分不好,苍白的近乎透明,他不住的咳着,显然受创颇深,但他神态依旧平静,似乎不像是被人囚禁的人,倒像是做客的客人。
屋门忽然打开。
有人走了进来。
白发苍苍,容色苍老,即便如此,那双眼眸里全是睿智光芒已经掩不住的沧桑,赫然正是珍宝阁的实际操控者凤嬷嬷。
傅近雪立刻站了起来,道,“嬷嬷。”
老妪望着面前即便受伤为囚依旧向他执子侄礼的年轻男子,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熬好的汤药递了过去,道,“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