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桌子被某人玷污的飯菜,君墨染也沒了食慾,揮了揮手讓離落撤了下去。
一口氣跑出墨影軒,花嬈月又想跑路了,可是想想後門那兩排侍衛,再想想前門那一堆守衛,瞬間沒有任何想法了。
跑是跑不出去了,還是回去想想怎麼才能不用侍寢吧。
花嬈月回了北苑,連翹和鈴蘭立刻迎了上來:「小姐,您回來了?」
花嬈月沒什麼心情應付她們,擺了擺手道:「都不許來煩我?」
連翹和鈴蘭對視一眼,都不敢說話了。
花嬈月回了房間,無精打采地坐到桌前,想要倒杯水,便看到茶盤下面壓了張字條。
花嬈月好奇地拿起那字條看了看,卻是瞬間變臉。
兀地將那字條捏到掌心,花嬈月立刻跑了出去:「有誰進過我的房間。」
連翹和鈴蘭全都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奴婢沒看到有人進過您的房間。」
「是啊,奴婢和鈴蘭知道小姐不在屋裡,今天都沒進去過。」
花嬈月捏著拳頭的手緊了緊,再次回了房間,反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重新打開那張被她捏皺了字條:別忘了你來燕王府的目的,儘快試探出燕王的腿是真廢還是假廢。
花嬈月緊張地吞了口口水,重新將那字條拿到手裡。
看來這原身還真是個奸細,可是這字條是誰傳給她的呢。
花嬈月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花清雨,花家派了原身來燕王府當奸細,可是卻偏偏還把花清雨也弄進來了,這花清雨的作用不言而喻。
花嬈月皺眉沉思了片刻,便開了房門:「花清雨是不是住聽雨軒?」
連翹和鈴蘭愣了下,連忙點頭:「是。」
花嬈月二話沒說,便往聽雨軒去了。
連翹和鈴蘭見狀連忙跟上。
聽雨軒的侍婢看到花嬈月帶著連翹和鈴蘭過來,連忙過來行禮:「參見王妃。」
花嬈月看也不看她們一眼,直接走向主屋。
丹兒守在門口,看到花嬈月連忙行禮:「參見王妃。」
屋裡正躺在美人榻上的花清雨聽到丹兒的聲音,連忙看了眼巧兒,巧兒立刻會意地過去撩簾:「奴婢參見王妃。」
花清雨也連忙下了榻,上前行禮:「參見王妃。」
等花清雨行完禮,花嬈月才笑著扶起她:「三姐姐喚我王妃,那可真是見外了,咱們可是親姐妹,雖說這不是在將軍府,不過這血脈之情是變不了的。」
花清雨眸子晃了晃,笑著應道:「五妹說的是,也是三姐想差了,三姐早該去見五妹了。」
「三姐不來見我,那就只好我來見三姐了。」花嬈月笑了笑,逕自走到主座坐下。
花清雨臉色僵了僵,跟著坐到側座,看向巧兒:「上茶。」
「是。」巧兒應了一聲,立刻去端了茶過來。
「本王妃與三姐姐說說體己話,你們先出去。」花嬈月抿了口茶,便將連翹和巧兒她們都給打發了。
見花嬈月把侍女都打發了,花清雨眼眸輕晃,也低頭喝茶,像是等著花嬈月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