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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花嬈月便帶著連翹和鈴蘭搬到了墨影軒住。
北苑這邊的大動靜很快便傳到了後院。
賞梅苑。
梅側妃聽到君墨染允許花嬈月搬到墨影軒住,頓時氣得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冬兒看了眼梅側妃,有些不理解她氣什麼。
王妃侍寢也不是第一回了,這在北苑侍寢和在墨影軒侍寢有什麼不一樣嘛,而且王妃又不是第一次進墨影軒,之前都氣過了,怎麼現在還要氣。
「花嬈月這個狐狸精,王爺這是被她迷惑了心智了,明知道她是奸細,竟然還讓她住進墨影軒。」梅側妃摔了一個白玉花瓶之後,氣得簡直想要衝進墨影軒,將花嬈月大卸八塊了。
冬兒眸子晃了晃,上前勸道:「娘娘您也別生氣,這男人都是貪新鮮的,這王妃剛進王府,如今王爺正新鮮著呢,給她些好處也是正常,更何況她到底是王爺的第一個女人……」
「啪!」冬兒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梅側妃一臉陰鷙地瞪著冬兒:「本宮需要你提醒嗎?都是你這個賤婢,如果之前不是你出的餿主意,王爺怎麼會招花嬈月那個貝戔人侍寢,如今又怎麼會一發不可收拾。」
在梅側妃看來,事情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她也想過王爺只是一時貪新鮮,他早晚會看出花嬈月這顆奸細的心,早晚會回到她的身邊,可是現在呢。
王爺越發寵愛那個狐狸精了,竟然讓她住進墨影軒了。
那可是墨影軒啊,那是她平時連一步都不允許踏進去的地方,上次她滿懷希望的進去,卻被無情地送了出來,想到那晚的情形,她的心就如刀絞般痛著。
王爺讓那個貝戔人住進墨影軒,是不是代表已經徹底相信那個貝戔人了,這怎麼可以呢,傻子都知道那個貝戔人是奸細,怎麼王爺就想不明白呢。
臉上火辣辣的痛著,冬兒卻低垂著腦袋,一聲也不敢吭。
自從梅側妃上次被送回來之後,她的脾氣就越來越厲害了,對她們動不動就是又打又罵,上次的事情也是她考慮不周,不僅惹得主子不高興,還被梅側妃嫌惡了,所以現在她根本不敢隨便給梅側妃出主意。
聽雨軒。
花清雨聽到花嬈月住進墨影軒的消息,姣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不精彩。
花嬈月那個假惺惺的女人,說什麼不受寵,可是轉眼間就住進墨影軒去了,之前君墨染還為了她給她送了瀉藥。
想到自己之前在茅房蹲了一天的事,花清雨就氣得想把花嬈月大卸八塊了。
巧兒稟報完,見花清雨也不說話,頓時又小心翼翼道:「如今五小姐這般得寵,咱們要不要想辦法給她使些絆子?」
花清雨冷笑,「得寵?那也未必!」
巧兒聞言有些驚愕:「夫人的意思是?」
花清雨眸子晃了晃,之前花嬈月不見得都跟她說真話,但是她手臂上的那顆守宮砂是做不了假的,花嬈月根本沒有大家想像得那麼得寵。
君墨染根本沒有寵幸過花嬈月,這代表什麼?
只會有兩種可能,第一,君墨染確實喜歡花嬈月,不過卻因為半身不遂,不能人道,所以沒碰她。
第二,君墨染根本不相信花嬈月,在君墨染心裡,花嬈月始終是花家的女人,這些寵愛只怕是做給旁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