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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頂著一個首飾庫出來的時候,管事都驚呆了:「王妃,您……」
花嬈月直接將手裡的一罈子就塞到管事手裡:「幫本王妃把這個酒搬到墨影軒。」
說著,她便捧著幾個藥材盒走了。
管事呆呆地看著花嬈月,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王妃又把庫房搬空了。
花嬈月走了幾步,也不見管事跟上,頓時不樂意了:「你倒是快搬啊!」
「來,來了。」管事回過神,連忙應了,「等老奴把門鎖了,就來。」
管事說著將那壇酒放到地上,然後鎖上庫房門,才抱著酒罈跟著花嬈月走了。
兩人一路走,花嬈月那滿頭的金銀瞬間吸引了府里丫鬟小廝的目光。
「天哪,那是王妃吧,竟然戴這麼多的金銀珠寶!」
「王妃也太得寵了吧,這整個身上都掛不下了吧,王爺也太寵她了。」
「那可不,後院這麼多女人,就王妃一個能進墨影軒,不得寵才怪了。」
「不過我覺得她品味不怎麼樣?就算得寵,那也不能把那麼多金銀戴在身上啊!」
「對啊,還說是大將軍府的嫡女呢,真是太俗了!」
花嬈月將那些話聽到耳里,不爽地撇撇嘴。
她們懂個屁!
管事也聽到了那些丫鬟的議論聲,見花嬈月不高興,連忙勸慰道:「王妃別生氣,就是一群嘴碎的丫頭,估計是被娘娘這一身給閃眼了,都是些眼見短的,娘娘您可莫要跟這些人見氣。」
花嬈月沖他揚起個大大的笑容:「怎麼會呢!她們怎麼想管本王妃屁事,本王妃自己高興就行了。」
……管事頓時呆愣住了,王妃還真是隨性啊,而且長得也好看,難怪王爺會這麼寵她了,不過就是品味真的不怎麼樣?
花嬈月帶著管事到了墨影軒門口。
門口的董文和石岩看到花嬈月時,也是驚呆了:「王妃您這是……」
花嬈月理也沒理他們,將手裡的藥材盒往董文手裡一塞:「給本王妃搬到去。」
她也很重好不好,主要是她這一身金銀珠寶重,搞得她走幾步路都開始喘了。
媽呀,真搞不懂那些喜歡把金銀首飾都堆身上的人,這他媽也太累了。
花嬈月喘了幾口氣,便進了墨影軒。
董文和管事連忙跟著進去。
正在院子裡喝茶的君墨染,看到花嬈月瞬間噴了茶:「噗……咳咳……」
離落也是看呆了,等君墨染咳嗽,他才終於回神,連忙過去替他撫背。
還沒等他拍幾下,花嬈月便一個健步上前,擠開離落,體貼地替君墨染拍背:「王爺您沒事吧?您看您也不小心著點。」
君墨染好半晌才緩過神來,黑臉看向花嬈月:「你受什麼刺激了……」
花嬈月摸了摸自己腦袋上插得跟孔雀開屏似的金釵,乾笑道:「王爺您說這個啊!臣妾這不是想著第一次去見九皇爺,不能失禮了,多戴幾樣首飾,這不是也顯得王爺您寵臣妾嗎?」
花嬈月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解釋,君墨染的臉色更黑了。
這個女人,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想什麼!
見君墨染臉色不好,花嬈月挑了挑眉道:「王爺該不會是捨不得這些珠寶首飾吧?」
君墨染聞言臉色更黑了,冷著聲道:「過來!」
花嬈月梗著脖子,身子後仰,一點兒也不想過去。
他想幹嘛,不會是真的捨不得這些首飾吧,真是個小氣鬼!
「別讓本王說第二遍。」見她不懂,君墨染的臉色更不好了。
花嬈月心顫了下,再不敢躲了,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半蹲到他面前。
君墨染伸手一支支拔掉她腦袋上的金釵,玉釵,寶石釵:「本王是捨不得你的脖子,戴這麼多你脖子不累嗎?」
君墨染的碎碎念聽到花嬈月耳里,她突然覺得還有些感動。
「王妃喜歡這些,跟本王說就是了,本王讓他們送更好的來,這些破銅爛鐵都配不上王妃。」將所有的釵都扔到桌上,君墨染又去替她摘項鍊。
君墨染的話,瞬間讓在場的人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