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管事,更是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得罪了王妃。
王爺果然是寵王妃啊,王妃從庫房拿了這麼多東西,王爺竟然半點不生氣,還只擔心她的脖子受不受得了。
這王妃也太太太太得寵了吧!
花嬈月自己也愣住了,她定定地看著君墨染判斷著他這話是真還是假。
等君墨染給她摘最後一條項鍊時,花嬈月連忙捂住:「別,您給臣妾留一件。」
這都摘了,萬一他把東西都收回去怎麼辦,好歹留一件,也好換銀子啊!
君墨染又好笑又好氣地嗔她一眼:「你急什麼,這些東西拿下來都是你的,誰也不跟你搶。」
說著又看向那管事:「去把庫房裡的金銀首飾全部都搬來給王妃。」
……管事一臉懵逼地看著君墨染。
全部……
花嬈月眸子倏地一亮,可是隨即想到什麼,連忙又扯住君墨染的袖子:「王爺算了,臣妾有這些就夠了,若是臣妾以後還看中什麼,再去拿就是了。」
「這些就夠了?」君墨染挑眉看她。
花嬈月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夠了,夠了!」
她也不打算在這王府久待,她要這麼多金銀珠寶幹什麼?而且她連自己的嫁妝都帶不走呢,這麼多也只是看看罷了,留著些夠換盤纏就行了。
管事聞言立刻默默鬆了口氣,還好王妃鬆口,要不然庫房可真就空了。
不過王爺是真寵王妃啊,那一庫房的金銀首飾都捨得送給王妃呢!看來以後自己千萬不能得罪了王妃。
管事想著,連忙捧著酒罈討好地上前:「王妃,這酒老奴放哪兒?」
花嬈月回神,隨手指了個房間:「放裡面。」
說著又看向董文:「你也把東西放裡面。」
「是。」兩人應了,一起將東西放到了偏殿。
君墨染看著酒罈和盒子皺眉道:「那些是什麼?」
花嬈月揚眉解釋:「王爺不是說九皇爺喜歡喝酒嗎?臣妾打算親自做一份壽禮送給他老人家。」
君墨染笑了笑,「你是打算做藥酒。」
花嬈月眸子倏地一亮:「這您也知道,王爺您也太聰明了!」
這馬屁拍的……
君墨染都被她拍得不好意思了,那盒子裡分明就是裝的藥材,又是酒又是藥材的,他還能猜不出來。不過……
「本王怎麼記得做藥酒需要很長時間?」
雖然從燕州到荊州需要幾日,不過也沒幾天了,這藥酒能做得好?
面對君墨染的質疑,花嬈月卻是自信地笑了笑:「王爺放心,臣妾自有辦法。」
做藥酒想要它發酵快,就只要控制好溫度,在冬天的話藥酒發酵需要一個月,不過再炎熱的夏天,藥酒發酵只需要五到七天。從燕州到荊州正好需要五六日的時間,時間她算過剛剛好。所以她只要想辦法改變酒儲存的溫度就行。
看她自信滿滿,君墨染倒是有些好奇,不過他卻沒有多問:「若是需要本王幫忙,王妃隨時開口。」
「不用了,臣妾自己就可以搞定。」她可是已經想到辦法了,一定沒問題的。
董文和管事放好東西便告退了。
花嬈月則是直接摟走了桌上的金銀珠寶:「王爺,臣妾先去收拾一下。」
花嬈月說著便回房間將身上掛的戴的藏的,都摸了出來,收拾進一個小包袱里。
為了以防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這次花嬈月倒是沒有全部放到包袱里,那兩張銀票是貼身藏的,金子銀子身上也藏了一些。
至於這些首飾,明天上路肯定也要往身上揣一些。
這樣的話,萬一包袱再丟了,她也不至於沒有路費。
收拾好了包袱,花嬈月便去偏殿搗鼓藥酒了。
君墨染倒是也沒打擾她,回房間轉了一圈,果然是找到了她的包袱。
看著那一包袱的金銀珠寶,君墨染心思沉重。
這是又想跑啊!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女人乖乖待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