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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身子一僵,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我放你走,你現在走!」君墨染再次開口,聲音比剛剛高了些,像是下定了決心。
花嬈月心像是被什麼揪了下,難受得她想哭:「為什麼?」
他為什麼突然又不要她了?之前明明死都不肯放她的。
君墨染別過眼,悶聲道:「你不是一直想走嗎?我現在給你機會,你現在走,我絕不會派人追你。」
君墨染越說,花嬈月越難受,她沒有放下君墨染,而是背著他繼續往前挪:「我不走。」
該死的負心漢,之前明明還喜歡她喜歡得不要不要的,現在竟然趕她走不說,還說什麼絕不追她。
那句「我不走」,仿佛煙花般一下點亮了他的心,可他卻依舊板著臉提醒她:「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不走,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走了。」
這是他給她的唯一機會,這次她不走,他便再也不會給她離開他的機會了,哪怕他一輩子都是殘廢,他也要將她鎖在身邊了。
花嬈月不屑地撇撇嘴,她才不信她一輩子都沒機會跑,只要她想跑,她終有一天能跑出去的。
花嬈月不應聲,仿佛沒聽到君墨染提醒的話,背著他繼續挪。
她不應聲,君墨染便當她放棄了這次機會,心情頓時便開朗起來。
看著她纖弱的背影,君墨染伸出袖管給她擦了擦汗:「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
花嬈月晃了晃腦袋:「不行,你剛剛是撞到腿了,你腿肯定是受傷了,絕對不能再自己走了。」
她是肯定不會放他下來的。
君墨染聞言,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動容。
他這輩子有她足矣,哪怕是一輩子殘廢,他也甘之如飴。
又挪了一段路,君墨染感覺花嬈月的背越彎越低,心疼道:「你放我下來歇一歇吧。」
「不行,萬一那些土匪追下來怎麼辦?」花嬈月確實有些背不動了,可是她又擔心那些人追他們。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這麼長時間上面沒動靜,估計是不會來追了。」
他們速度不快,若是那些人來追,怕是早就追上了。
花嬈月愣了下,想到什麼,連忙道:「哦,我知道了,那個男人肯定是跑了,他根本不是這流星寨的大當家。」
君墨染聞言倏地皺眉:「他不是這流星寨的人?」
「唔,我背不動了,前面有個山坳,咱們去那裡歇一歇。」花嬈月看到前面的山坳,立刻背著君墨染過去。
將君墨染輕輕放下,花嬈月便直接癱坐到了地上。
「我也是進那個密室才知道的。那密室里有個屍體,跟那男人穿著一樣,我就猜那個抓我的男人可能是假的,他殺了大當家,然後假扮大當家留在流星寨。」花嬈月喘了口氣,緩緩道:「剛才我還詐了他一下,看他的表情我猜的是真的。」
君墨染眯眼,沒想到那黑衣人竟然不是流星寨的大當家,不過此人留在流星寨肯定是有目的。
花嬈月想到什麼,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遞給君墨染:「對了,這是我趁他睡著從他身上拿的,你看得出這玉佩的來歷嗎?」
君墨染接過那玉佩,仔細瞧了瞧,卻是皺眉:「看著不像是我們南焱的飾品。」
花嬈月一聽,立刻點頭:「是,他應該不是南焱人,他之前稱呼我為南焱燕王妃。」
如果他是南焱人的話,應該不會強調南焱燕王妃,可能就直接叫她燕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