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好一會兒,屋裡才有了聲音。
離落仔細聽了聽君墨染的聲音,好似並沒有什麼異樣,才豎直身子稟報導:「皇上那邊傳了話,說是要給您和王妃接風,請您和王妃去廣樂宮用膳。」
花嬈月睡得有點迷糊,聽到離落的話頓時便清醒了不少。
君墨染見懷裡的人醒了,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臉:「一會兒咱們可還有場硬仗要打,等下去了那裡不許貪嘴,能不吃的東西都別吃。」
花嬈月知道他擔心什麼,抬眸沖他笑了笑:「王爺知道臣妾最厲害的是什麼嗎?」
君墨染盯著她那張如花兒般好看的小臉,垂首在她紅唇上輕啄了下:「愛妃長得美,誘得本王如痴如醉,無法自拔。」
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樣的話,花嬈月頓時羞紅了小臉,嗔他一眼:「臣妾跟您說正經的呢。」
君墨染一臉無辜地眨眨眼:「本王也是認真的。」
花嬈月終於被他給逗笑了,抱著他的俊臉,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許鬧,認真說。」
君墨染被她咬得唇角高揚,然後又一本正經道:「我家王妃不僅長得美,還聰明,能掙錢,會做酒,善催眠,做飯比御廚還好吃,醫術比御醫還厲害,謀略更不輸那些謀臣……」
君墨染每說一句,花嬈月唇角就高揚一分,等他說完,花嬈月已經笑成了個傻子:「我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君墨染捧著她的小臉愛憐地親了親她:「我說的不及我家王妃十分之一的好。」
花嬈月笑了,蔥白的手指輕輕摩挲上他如櫻般的薄唇:「嘴巴這麼甜,跟抹了蜜似的。」
唇上的酥麻感覺瞬間讓君墨染的眸子變得幽黯起來,他一個側身將她控在身下。
「嘗嘗甜不甜?」暗啞的聲音吹到耳里,花嬈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唇瓣便被人噙了去。
他霸道地與她纏繞,拼命吸允著她的香津,她被他誘得只能跟著他沉淪。
許久,他才喘著粗氣鬆開她,炙熱的唇瓣貼上她柔軟的耳珠:「是愛妃太甜了,本王怎麼吃都吃不夠。」
花嬈月原本就被他吻得紅撲撲的,這會兒又聽他說這些話,頓時便從頭紅到了腳。
到底是誰說這傢伙是座不近女色的冰山的,這明明就是一座活火山,還是座抹了蜜的活火山。
平復許久,花嬈月才坐起身:「咱們起吧,免得去晚了。」
花嬈月起身去籠箱裡挑了一件煙青色的長裙換上,然後又挑了一件玄色長袍給君墨染,君墨染卻是不接。
「要臣妾伺候您?」花嬈月揚眉,便要上前替他換衣服。
「本王記得咱們有一套差不多的衣服。」君墨染突然看著花嬈月說到。
花嬈月愣了下,很快便知道他說的是那一套衣服了,也明白他是什麼心思了,頓時嗔了他一眼,這傢伙的小心思還真是多。
不過花嬈月到底依了他,挑了那套最亮眼的紫色百蝶曳地望仙裙,又拿了同樣紫色暗紋百蝶錦袍給他。
等花嬈月換上這套紫色望仙裙時,君墨染也換好了紫色錦袍。
難得看他這麼注重自己的儀容儀表,平時他都穿黑色的居多,如今難得見他換了這麼亮眼的眼色,確實更讓人移不開眼了。
因為換了衣裙,花嬈月又到鏡前重新換了跟衣裙相配的飛仙髻。來這裡三個月,她連這麼複雜的髮髻都能自己梳了,可見她這學習能力是有多強。
梳好髮髻之後,花嬈月又給自己上了個全妝,雖然她這張臉比較適合淡妝,不過今天她這衣裙和髮髻註定是要妖顏惑眾的,索性也就直接往那上面靠了。
化完妝,花嬈月還提筆沾上紫色花粉在眼尾畫上了一朵鳶尾花,只輕輕幾筆,瞬間被魅惑天成。
君墨染推著輪椅過來,一下從身後圈住她:「愛妃這麼美,本王都捨不得放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