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他送到樓,房間門是指紋鎖,很容易便打開了。
陸時嶼對她是毫不設防,別墅里的每一扇門上鎖,她的指紋都可以打開。
當時陸時嶼告訴她時,他們的關係是最壞的那段時間,她不以為意。
而現在卻又有些感動,這樣一個給予她全部信任的男人,如果在現實生活中,她一定遇不到。
葉妙把他扶到床上讓他躺下,不覺得後背已經累出了一些汗,熱烘烘的讓人有些不舒服。
她把外面的大衣外套脫掉,裡面穿著一件薄薄的貼身毛衣。
而陸時嶼還穿著那一身酒氣的衣服,聞起來讓人不太舒服,很顯然,陸時嶼雖然喝醉了,依然覺得不適。
葉妙想了想,坐在床邊上,想給他換一件衣服。
領帶已經被他粗暴扯開了,葉妙沒有幫別人解開領帶的經驗。
只覺得這領帶十分難解,特別是手總是時不時碰到他的脖子,他喉結明顯,顯露出男人特有的一種性感。
她雖然不是什麼花痴,但也難免有一點沉迷於男色。
這領帶簡直是和她過不去,她最後惱羞成怒,手中的力氣不由得也大了一點。
領帶還沒解開,而領帶的主人已經睜開了眼。
他有了一雙漂亮的眼睛,不說話看著她的時候,仿佛她就是整個世界,很容易讓人為之心動。
對上他的眼睛,葉妙一愣。
陸時嶼低下頭一看,便看見她停留在他領帶上的手,眼中帶著點笑意:「怎麼?這麼迫不及待?」
葉妙也終於反應過來,她剛才的舉動有多讓人誤會。
臉登時更紅了,她吶吶地鬆開手:「我只是看你繫著領帶不太舒服。」
「是嗎?」他尾音輕挑。
這副樣子一點看不出來是一個剛喝醉過的人。
葉妙打量著他 ,問道:「你沒喝醉?」
「有一點。」他臉上笑容淺淺,臉側的酒窩若隱若現,仿佛真的也盛滿了醇香的酒,讓人看一眼便覺得有些陶醉。
葉妙記得他小時候臉上是有一個小小的酒窩的,那時他還喜歡笑,酒窩就經常出現。
不過他不是很喜歡別人盯著他的臉看,也不常笑。
而後面她兩次穿越,他性格變化極大,更是不喜歡笑了。
那個淺淺的酒窩她再也沒能看見,沒想到在這時出現。
他是真的愉悅,伸出手拉著她的手腕,一用力。
葉妙沒注意便倒在了他的胸膛上,臉貼著他的衣服,他的胸膛因為笑而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