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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張 左氏防狼法(1 / 2)

囚寵之姐夫有毒第九十三張 左氏防狼法

進叔在旖旎的氛圍里,無聲嘆氣:誒!小蝦米是翻不起浪,只是若有風推波助瀾,就另當別論了。

江夏初難得的窘迫,剛要起身,鈴聲響了,還是千年不變的出廠設置鈴聲。

「在哪?」

電話裡頭的聲音很大,似乎火氣也不小。

男人嗓音獨特,不愧是天王。

江夏初稍稍坐遠了,淡淡回話:「家裡。」

這兩個字,真受用!

沙發另端,男人唇角輕染笑意,手指來回摩挲著江夏初的那杯茶。

此時葉天王正開著車窗,叼了一根煙,別提多妖氣了,調調也別提多邪氣了:「你是要我現在再去找個女伴嗎?」

江夏初將電話拉遠點:「我會去。」

「快點,大爺我不喜歡等人。」

葉天王脾氣不小,說完掛了電話,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先掛了江夏初的電話。

這人,架子漸漲啊。

江夏初只是無奈笑笑,起身,看向左城:「我晚上要出門。」

那邊,把玩著茶杯的男人眸子微微沉凝:「夏初,別去。」

與其說是命令,倒更像央求。

心頭微軟,但還是理智:「你知道我要去哪?」

左城不說話,很明顯,江夏初行蹤他一清二楚。

也是,明的監視有左魚,暗的就更不知道有多少,怕是她中午吃了什麼,睡了多久,也會有人向左城匯報的絲毫不差。

既如此,她直言:「那你應該也知道,我一定會去。」男人臉色一冷,江夏初不由得柔和了幾分,「很多媒體都會到場,借著這次頒獎典禮,說清楚也好。」

說著往樓上走,左城跟著身後。

態度明確,這音樂盛典,她是去定了,就算他反對。

一年一屆的音樂盛典,江夏初的圈子左城不懂,但是不代表他要放任她獨斷專行,他很不放心,況且剛才的電話里的男人,他更不放心。

語氣莫名其妙就冷了幾個度:「和葉在夕?」

心,咯噔了一下,一向淡然的女人眸子微閃,微急的語速,像解釋:「嗯,只有他能幫我澄清。」

江夏初知道,緋聞這個東西,就像養精蓄銳的獸,風平浪靜也只是暫時的,早晚會翻天覆地,她要的是一勞永逸。

她啊,犯了一個大錯誤:她忘了,他的男人不僅能力強,獨占欲也強。

他極力隱忍著慍怒,眸子厲得好似要刺穿她:「你是不信,還是不願?我說過,你的事情,有我。」手,擒著她的肩,聲音一緊,像繃著的弦,「夏初,你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後嗎?」

左城的妻子,這個鐵定的頭銜,她啊,還是沒有理所當然地去接受。

天知道,現在的他多想將她碎在掌心了,那樣就不用這樣患得患失、無可奈何了。

他的眸子慌亂卻綿密地纏著她的,她躲不開,張張唇,微微酸澀,緩緩說:「左城,總有一天,你會讓全世界知道,我是你左城的妻子。」頓了頓,這番話,她似是花了很大的力氣,「真到了那一天,我希望站在你身邊的是最好的江夏初。」

是情話嗎?不是。曖昧嗎?也不。這些玩意,江夏初還真不懂。

只是偏生,一句話,她抓住了男人心深處那軟的那塊領地,然後完全占領。

左城眸光忽地凝聚,亮得動人心魄,一把將女人攬到懷裡,言語裡全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溺:「我說過,你不會迎合男人,卻對我次次拿捏精準。」吻了吻她眉間,笑容美得華麗,「江夏初,你真厲害。」

「你這是答應了嗎?」

她笑著問,軟糯的語氣里,帶著煙雨中里江南氣息,軟軟的,柔柔的,像只頑皮的貓兒,每一個字都撩撥著左城的心。

「夏初,你總是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投降,我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辦?答案是,毫無條件的投降,毫無下限的縱容。

怎麼辦才好?他牽起了她的手,走向了更衣間。

更衣間很大,很多衣服,清一色還帶著出廠商標,不需要揣測,很明顯,江夏初第一次進來。

江夏初唇邊,笑意一直未減,看著男人專注地挑著衣服。這個男人,本就長了一雙極好看的手,穿梭在那些華麗眩惑的禮服中,絲毫沒有影響半點美感,還生生添了幾分性感。江夏初不由得幾分晃神。

「我會以贊助商的身份出席,答應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男人突然轉眸看她,她眸子稍稍斂著,隨手拿了一件黑色的禮服掩飾侷促,回答:「我儘量。」

男人奪過她的話,不由分說的霸道:「不是儘量,是一定。人多的地方,最容易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江夏初一怔,心頭被微微扯了一下,跳得亂了,胡亂點頭:「嗯。」

男人還沒完,乾脆停了手裡的動作:「還有,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偶然也不行。」

他眸光沉凝,像那絢爛的琉璃,極美。

這個男人,認真是便有如此眼神,能將這種小家子氣的話說得這樣大氣霸道,大概也只有左城能做到了。

不得不重申,左城啊,獨占欲也忒強。

江夏初哭笑不得,淡淡說:「除了葉在夕,我在圈裡沒有相熟的人。」

淡然的語氣,聽起來就算沒有敷衍,也像敷衍,引用關艾的話:江夏初這丫,什麼都好,沒啥大毛病,就是淡定,不是裝淡定,是真淡定。

這麼個極品男人,說著這種極品暖昧的話,也只有江夏初不為所動了。

這女人,不是太會裝,就是太不會裝!

而且真是單純的孩子,竟忽略了葉在夕那隻『最兇猛』的狼。

當然,左城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葉在夕那可一直是左城心坎上的一根刺,恨不得立刻拔了,沉了嗓音,說:「葉在夕也是男人。」

江夏初怔了,之後,笑了,嘴邊梨渦漸深,極好看,晃了左城的眼,淡淡玩笑:「那你應該把我藏起來。」

曾經,總是冷嘲熱諷針鋒相對的女人也會笑著玩笑了,只是男人好像永遠不滿足,沒有一點戲謔,很認真地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會。」

藏起來才好,那樣誰都不可以覬覦,她就是他一個人的。

這個男人,心裡竟有這樣孩子氣的想法。

江夏初細細看著左城,很少這樣專注地盯著他看,似要刺穿他眸底所有情緒,左城不自然地斂了斂,猶豫著躲開。

這彆扭的男人,換一個詞,那叫悶騷!

江夏初只是笑笑,不說話,安安靜靜挑衣服,半響,剛要拿出一件黑色的禮服,手叫男人擮住:「這一件吧,白色最適合你。」

五年前,江夏初就不穿白色了,如今呢?左城想知道。

江夏初只是看了一眼:「可是我喜歡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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