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宓棗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夏洛克給她的資格證書。
金髮女警接過資格證書,翻了翻,看著她的眼神更加溫柔,還帶著敬重和憐憫:“儘管如此,也不要在沒有家屬允許的情況下,擅自給死者解剖。還好你沒有動刀,等死者的家屬得到消息,我和我的幾個同事會為你作證,你放心。這個人,我要帶走。等事情有進一步進展,我會通知你。”
“不過,這個人是怎麼被你撂倒的?”旁邊一個高瘦的男警察上前,將宓K架起:“看她的肌肉,身體素質很好。”
“功夫。”宓棗擺了個李小龍的經典姿勢,男警察一臉恍然,“明白了,明白了。”
“還有,我有重要線索提供。”宓棗說。
“什麼線索?”金髮女警抬頭。
“死者死於謀殺,這是這個女人昏厥前說的。她也是一名法醫。你看她解剖的成果就知道了。”
說著,宓棗指了指死者身邊的一堆心肝脾肺。
眾警察:……
“好了,我們知道了。”女警擺擺手,“傑克,我們先走,提姆,你留下。你們兩人,也跟我走。”
名為提姆的胖警察點點頭,女警帶著宓K等人離開。
坐在警車上,夏洛克看了眼前方開車的警察,在手機上飛速打字:“你為什麼要說實話?”
打完了,把手機移到宓棗能看到的地方。
宓棗看完,回:“誰都不傻,而且女人是情傷決定智商的生物,只要博得她們的同情,獲取她們心中認為的正義感和責任感,她們什麼都願意做。”
夏洛克深深地看了眼她,接著寫:“我發現你交流當中還有一個特點,雖然說得都是實話,但不全部說出來,只說一部分,這也是中國人的溝通技巧麼?”
宓棗笑笑,沒說話,夏洛克明白了她的意思。
警車一路呼嘯。宓棗進警局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她打了個哈欠:“借你圍巾用一下。”
夏洛克不明所以地把圍巾遞過去。
宓棗把圍巾層層疊疊地鋪在扶手上,試了試軟度,頭一歪,側身躺在椅子上睡覺了。
夏洛克:……
女警蘇珊一進門,看到的就是一個在扯圍巾、一個不讓扯的優美畫面。
蘇珊:……
“起來了,有事問你你們兩個。”蘇珊說。
宓棗揉揉眼睛,從椅子上坐起,“好睏。”
“一會兒問完了,沒問題的話,你們就可以回家了。”蘇珊說。
“什麼問題?”宓棗問。
“你跟國際殺手宓K是什麼關係?”
蘇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