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回去如何?”宓棗笑笑,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符紙,兩張拍在自己的腿上,兩張遞給夏洛克:“自己貼。”說完,做了個起跑的姿勢,向前使勁一邁,兩腳踩在半空,再一蹬,順著狂風就往家的方向飄去。
夏洛克思考片刻,也給自己腿上貼上符紙,飄飄悠悠地飛了起來。
十分鐘後,宓棗的房子。
“要不要再來一個熱水袋?”宓棗貼心地問,看了一眼時鐘,已經快凌晨三點,她必須要睡覺了,否則明天肯定起不來,起不來就沒有工資拿,沒有工資拿……算了,沒工資拿她錢也很多,還是調休吧。
夏洛克沒說話,只是默默接過了熱水袋。此時,他穿著藍色的毛絨睡衣,頭裹絨帽子,吸著鼻涕,非常狼狽。
“你真的應該給你的神奇貼紙做個改良。”萎靡的夏洛克不忘吐槽。
“我身體素質很好,用不著。”
夏洛克翻個白眼。
“你身體這樣了,一會兒睡客房吧。我煮了紅糖薑茶,一會兒你要喝完一大碗,捂一身汗,感冒就好了。”
夏洛克剛要拒絕,迎面對上宓棗似笑非笑的眼神,和手上躍躍欲試的符紙。
“好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夏洛克深深地明白這個道理。
喝完了一大碗薑糖茶,夏洛克覺得自己對褐色液體再也不會愛了,他的舌頭已經徹底沒了知覺。
“晚安,睡個好覺。”
宓棗說。
第二天,宓棗的生物鐘還是叫她起床了,但她不準備上班,而是準備給自己做一頓豪華大餐犒勞犒勞自己的胃。
夏洛克聞著香氣,穿著睡衣從客房走了出來:“一杯……一碗豆漿,謝謝。”
宓棗回頭看他一眼:“那邊是石磨,自己磨。”
“我是病人。”夏洛克強調。
“我說了,要喝,自己磨。”宓棗熟練地攤著春卷皮。
夏洛克站起身,走到石磨旁邊,慢吞吞的磨豆子。
十五分鐘後。
“這是我磨的豆漿。”夏洛克看宓棗盛了一碗豆漿,忿忿不平道。
“這是我做的早飯。”宓棗說,“你可以不吃。”